就在持刀歹徒压着安金鹏快要走出巷子的时候,突然间,手一疼,手里的匕首顿时掉落在地,接着又是一下。
“诶哟!”歹徒连声惨叫起来。
一个身材纤细的年轻女孩子拿着细金属链子的包包带子当鞭子一样用力抽着他,他有些同行,平日里最喜欢抢背着这种包包的女孩子,却从来没想过,这种带金链的包包带子居然可以当作武器。
歹徒被抽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转身就想跑,没跑几步,就被追上来的蓝非一鞭子抽倒。
紧接着鞭子又像雨点一样落下,疼得歹徒倒在地上直求饶,缩在一旁的安金鹏看得直抽气,那小鞭子挥的,打在人身上噼里啪啦响,声音说不上很大,可他在一旁看得都觉得疼。
“大姐,不,小姐,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歹徒几乎是半躺半跪求饶。
蓝非停下手来,冷声道:“下次,你还有下次机会么?持刀抢劫,撇开各种卡不说,这包里光现金就一万,这金表怕是有好几万吧?”
“表是我爸在国外订做的,折成华夏币最少要一百万。”安金鹏在一旁弱弱的说了一句,被蓝非眼神一扫,顿时又缩在一旁不敢吱声了。
“听见了没有,抢劫金额达百万以上的,就算不判死刑,判个无期总不冤吧?”蓝非瞥着吓得几乎尿裤子的歹徒,接着道,“把面罩摘了。”
歹徒哪敢,要摘了面罩,露出真容,他还能逃得掉么
蓝非知道这人心里所想,平静道:“你知道你抢劫的是谁么?这是安氏集团的小开,他家资产几十亿,一通电话,警察就能把这一片所有的监控视频都调出来,一个个对比筛选,就算你今天侥幸逃了,抓你回来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另外,打劫的时候,最忌讳身体重要特征露出来,你手腕上那么明显的红色胎记可比脸好认多了。”
被蓝非这样一指出,那歹徒立即把手腕缩到衣袖里,可想想人家已经看到了,这时候做什么都没用了,干脆一把摘下头套,磕头如捣蒜:“小姐,求求你,你就放我一马吧,我家里还有生病的母亲要照料,你就做做好事,我真不能坐牢。”
“有生病的母亲,你还敢去赌,还敢抢劫?”蓝非上下打量这个歹徒,摘下头套的他看起来倒是斯斯文文的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那歹徒流下泪来,就是因为母亲重病,无钱医治,他才想着赌一把的,结果却越赌越输,越输越赌,债台高筑,没办法这才想要豁出去抢劫的。
倒是安金鹏心里嘀咕,她怎么知道这歹徒去赌?
此时蓝非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歹徒和安金鹏大气都不敢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