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瑾对此一点也不羡慕,反而有点同情高夫人。
“每日都要张开大门迎来送往那么多人,不累么?”徐若瑾不是酸,而是真心替高夫人累。
春草一听乐了,“郡主,您还是担心自己吧。人家高夫人都没说什么,您倒是比她还操心。”
银花听了也跟着笑。
徐若瑾却不以为意,“你们不懂,反正我是不理解高夫人的心思,这会儿风头如此盛,宫里的可不见得看得惯。”
接着徐若瑾摆摆手不再说高夫人。
“郡主您看看一会儿要先去哪儿?”春草问道。
徐若瑾想了想,没有急着回答,而是问道:“四爷呢?”
春草和银花对视一眼,均是摇摇头。
“难不成又出门了?”徐若瑾疑惑道。
春草一合计,“郡主,要不奴婢去问问?”
徐若瑾刚要点头,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这两天府内是不是有什么大事?为什么瞒着我!”
徐若瑾一听这个动静就忍不住皱眉。
春草和银花循声望去,看到来人都忍俊不禁。
“沐神医,您怎么有空来了?”春草主动道。
沐阮挺胸抬头,见春草给自己面子,更加得意,“嗯,还是你懂事,走了的红杏,对我太差!”
听着沐阮的抱怨,看着沐阮气愤的小模样,院子里的三个女人都觉得好笑。
沐阮脸一红,看向徐若瑾,“笑什么?”
“笑你。”徐若瑾也不示弱,直接答道。
沐阮更气,“笑我做什么?我说错了么?”
“哟哟哟,也不知道是谁,红杏出嫁的那一天,还特意起了个大早偷偷摸摸地躲在一边偷看。”
徐若瑾好像亲眼所见似的,说的有鼻子有眼。
春草和银花都吃了一惊,因为她们都不知道这一茬,纷纷诧异地看向沐阮,没想到沐阮还会做这种事。
沐阮被拆穿,又惊又臊,立刻否认,“谁说的?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就是这两只。”徐若瑾边说边正经地用两只手指点着自己的眼睛,语气肯定道,就差对天发誓。
沐阮的脸憋得通红,“你你你”了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徐若瑾对着沐阮吐吐舌头“火上浇油”。
沐阮说不过徐若瑾,只好一甩袖子自己一个人生闷气。
徐若瑾被沐阮小孩子一样的举止逗得眼泪都快要笑出来了,
“好了好了,你来有什么事儿?快说。”
没办法,无奈的沐阮只好舒一口气,控诉徐若瑾道:“郡主府是不是有什么大事,你没告诉我?”
“什么大事?”徐若瑾一头雾水,接着道:“再说了,就算有,为什么要告诉你?”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也是府内的一员,虽然不怎么出现就是了……”
后半句沐阮说的声音极小,自己都有点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