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必武一惊,迷迷糊糊道:“你连这个都知道?”
夜志宇笑了,“此事人尽皆知,我不想知道也不行。”
姜必武脑子也转不过来,闻言又是一声长叹,“徐若瑾此人太过霸道,我只不过是要见自己的女人一面而已,碍着她何事了?”
“姜兄所言甚是。不瞒你说,我也早就觉得,这徐若瑾管的太多,谁都事都要掺和一脚。”姜必武道。
姜必武跟着点头,“媳妇儿孩子都在她那,还要让红杏与我和离!这是要让我儿子改姓啊!”
说着姜必武愁的又猛灌三杯。
夜志宇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副担忧模样,附和道:“竟有此事?简直岂有此理。”
“唉……”姜必武长吁短叹,“我知道是我对不起红杏,我出征在外,家中的事都顾不上,难免会有所疏忽,让她受了委屈。”
说着姜必武打了个酒嗝。
夜志宇皱眉,神情嫌恶。
姜必武一无所察,继续诉苦,“但我也是有心无力,把姜家上下大大小小之事都交给紫梦处理,她一个妇人家,难免会有所偏颇。”
夜志宇听出来,这“紫梦”多半就是姜家正室。
“紫梦与红杏二人有了嫌隙,我不在京中,连个调节的人也没有。可不就出岔子了么?”姜必武后悔不迭。
夜志宇闻言却道:“姜兄有贤妻如此,应当是福分才对。自古以来,哪有妾室如此嚣张?”
姜必武一身酒气,喝得晕晕乎乎,但听了夜志宇的话却是皱眉道:“话也不是这么说……红杏虽说性子泼辣了些,但对我却是极好。”
夜志宇冷笑,暗道:所有好事都叫你一人占去,哪来的脸皮?
姜必武仍旧沉浸在自我反省中,“我就是想把红杏和孩子接回来,我发誓日后定会好好对待他们母子。”
“姜兄也无需着急,徐若瑾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干涉不了姜家的家事。”夜志宇宽慰一句。
姜必武连连点头,“没错,你说得对。”接着就苦下脸来,“可是郡主根本不听我的,我什么办法都试过了,连三婶娘去了都没用……”
“三夫人也去了郡主府?”夜志宇眼中精光一闪。
“嗯。”
“三夫人不是在中林县么?”
“梁霄都回来了,三夫人自然也进京了。”姜必武含糊答道。
夜志宇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就追问道:“在下看非也,三夫人或许还有其他事来京都。”
“其他事?”姜必武五官纠结。
夜志宇耐下性子来,“你回京都之后与三夫人何时见面?”
“在郊、郊外。”姜必武回忆了片刻,冒着酒气答道。
郊外?夜志宇若有所思地琢磨了一会儿,越发觉得其中另有端倪。
“三夫人与梁霄都说了什么?”夜志宇说完就目不转睛地盯着姜必武,判断他所说的是醉酒胡话还是真的。
姜必武这次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了转脑袋,喝了两杯酒。
夜志宇也不催促,就耐心地瞪姜必武开口。
姜必武喝醉之后的话好套,基本有问必答,夜志宇想问出自己要知道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果然如夜志宇所料,姜必武磨叽了半晌,终于道:“他们二人密谈,我什么都不知道……”
夜志宇不悦地轻啧一声,却没有轻易放弃,“会不会是关于七离之事?”
“七离?”姜必武五官紧急集合,就像从未听过这个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