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毒妇造成的!
“你但凡有几分容人的雅量,红杏母子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罢了!”姜必武不想再同她多言,拂衣便要走。
卢紫梦猛的起了身,扯着帕子委屈道:“爷眼中,妾身就是这样一个人了吗?原是妾身没有容人的雅量吗?定是那红杏那个贱人给你施的什么毒术,咱们原本好好的一个家,如今被她害成这个样子,爷如何就想不明白!如今她仗着有郡主府和三夫人撑腰,就给爷甩脸子,自古以来嫁夫从夫,哪里有她带着孩子独自回了娘家的道理!”
姜必武强忍着才没给她一巴掌:“你如今还是这般执迷不悟!你与她同是我明媒正娶,你便这般张口闭口贱人,她若是贱人,你又是什么!身为姜家当家主母,也该有些主母该有的气度,先前我敬你三分,不与你计较,今后若再这般不知廉耻礼数,休怪我无情!”
卢紫梦被他那冰冷的气势吓了一跳,心里头的怒火越发烧得旺盛:“我再如何也比那贱人好,她这般三请四请都不回来,指不定因为那孩子不是爷的!再者,妾身虽不喜她,可是爷请她回来,妾身也无二话,谁知道是不是她心里有鬼。”
姜必武猛的砸了床边的杯盏,青筋暴露:“混帐!这般瞎话你也说得出口!”
卢紫梦瞧着那碎得七零八落的杯盏,心头有些落寞。
这茶盏好比她与姜必武的感情,如今早已经碎破不堪,再回不到原样了。
这样也好,她已经不在乎姜必武是不是在乎她了,如今她满心满眼早已经被另一个人占据了发。
姜必武顾不得秋雨天气,拂衣便走了,临了留了一句好自为之。
秋风和着雨灌进了屋子里,卢紫梦将屋子里头的东西乒乒乓乓一顿砸,看着一地的狼藉,心情这才好了些。
“也不照照镜子瞧瞧自己是个什么样子,那红杏看上他也是眼瞎!要我看,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一样贱。”
身旁的丫鬟正忙碌着清扫,这样的话她们早已经习惯了,半句话也不敢吭声。
卢紫梦拂开窗,窗外头暴雨倾盆,姜必武打她这儿离开,回他自己的院落怕是要淋湿了,她也不想去理会,倒是一旁的婆子,低声道:“夫人,奴婢已经安排人前去伺候着爷了。”
卢紫梦懒懒的紧了紧衣袍,冷风透过细缝钻进身体里,冻得卢紫梦直哆嗦,她干脆便关了窗:“日后这些表面的功夫你去安排就是。”
她连应付都懒得应付,连姜必武碰她一下,她都觉得膈应,当初真是瞎了眼,竟看上了这么个人,只是如今悔之晚矣。
卢紫梦的叹息在夜色里显得分外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