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如安一怔,神色一闪,道:“卢兄怎么知道出了大事?”
“呵呵,难道潘兄没听到院子里大呼小叫吗。此刻,恐怕全城的人都知道镖物被劫之事了!”
潘如安面上尴尬,道:“卢兄说得是,看我这脑袋,唉。不过,据说那些镖物乃是当今八王爷的财物,这劫镖之人真个是胆大妄为,竟然在太岁头上动土,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就是,潘兄说得对!劫谁的镖不好,偏偏是八王爷的镖。”幻天附和着,表情很是惊讶,并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
潘如安看了看幻天,又看看小雪及梅梅,轻声道:“我等还是快些离开此地,卢兄与梅梅姑娘不打紧,而兄弟及皇甫姑娘却脱不了干系。”
“噢,那是为什么?”
“卢兄,虽然兄弟武功低微,但在江湖也有些名号,很多人认识兄弟。若是传了出去,定要找我问个明白。到时候,我将如何回答。一个不好,便会引火烧身,得不偿失啊!”
“哦,潘兄说的也是。小雪也有人认识,按潘兄所言,很是不妙,我等快走吧!”幻天说罢,显得极为紧张,吩咐梅梅收拾东西,马上就要离去。
潘如安笑了,笑得很诡秘,道:“卢兄,这八王爷的财物被劫,听说除了金银细软,就是价值连城的宝贝,谁干这一票,那可真是发大了。恐怕八辈子也用不完,唉,谁有这个福分呢?”
“潘兄勿再说笑,赶快走吧!”幻天很急迫,很担心牵连自己。
刚刚说罢,客栈外又响起一片嘈杂声。
“所有人等,一概留在原地,不得走动。违者格杀勿论。”到处是喊声,跑动声,紧接着是铜锣的咣咣声响。街上,乱得如同一锅粥。
“完了,现在要走已经晚了,唉!”
话音未落,咣当一声,房门便被踢开,闯进几个凶神恶煞般的衙役。
“都是什么人,快快通禀!”一个黄脸衙役,手持钢刀,站在门口吼道。
“这位官爷,我是读书人,欲往京师赶考!”
“哦,靠在一边!”衙役扯过幻天,向小雪及梅梅等人一指,喝道:“这两个黄脸婆和这个小白脸是做什么的?”
“都是小民的家眷,陪同小的上京赶考。”
那衙役进屋后,左右搜索一遍,对外面喊道:“吴铺头,房间没有异状!”
“走!他娘的,什么倒霉事儿都让我摊上,连个好觉也睡不上!”称作吴铺头的边走边骂,旋即,衙役们向里面搜索而去。
“潘兄,衙役没有认出你,我等还是快走吧!”
“好、好、好,我收拾一下,马上就走!”潘如安可能是真的着急了,说完,忙不迭地走出房间,急匆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