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对,对!不知公主在此盘桓几日?”潘如安急忙附和,状甚温和。潘震天见状,气得憋闷。
“本公主只是路过,打扰几日而已。”
潘如安轻笑,听了满心欢喜:“潘某已命金正风安排房间,公主倘若累了,便去歇息,潘某亲自为公主准备晚餐。”
梅梅嫣然一笑:“公子如此客气,倒令本公主有些难为情。”笑容里隐含一丝狡黠,但在潘如安看来,乃是百媚丛生,不可方物。人无贪恋之心,则内心清净,不被财色所迷。反之,贪恋心一起将丧失理智,变得愚钝。
“公主不必客气,潘某爱……爱慕公主……爱慕公主的功力,连梦里都时常显现公主的身影。或许是梦中显灵,想不到公主竟真的来到敝庄。我只盼公主千万不要客气,更不必难为情。只要公主吩咐,潘某定当尽力。”
潘如安有些语无伦次,俊面已经泛起红色。显然,今日见到梅梅实在出乎意外,既兴奋又有些忐忑。这几年来,每当看到梅梅,他便有种难言的兴奋。虽然气闷时,泛起杀了梅梅之意,但过后便烟消云散。行道江湖以来,他从未真正看上任何一个女子,唯独对梅梅情有独钟,梅梅似乎就是他的克星。但慑于魔神幻天的威名,他也不敢明目张胆。他始终存有一种难以说清的希望,脑海中一直萦绕梅梅的音容笑貌。今日不但见到梅梅,而且来到自己的山庄,怎不令他兴奋。不论何人,但凡大喜大怒时,极易失去理智。潘如安对梅梅如此恭谨,显得有些低贱,但他并不理会。
梅梅嘿嘿一笑,道:“既然公子盛情,本公主怎好推拒,客随主便吧!”
潘如安道:“公主说的是,潘某先着人安排居处。”说罢,快步走出大厅。
潘震天正襟危坐,不知说啥是好。
梅梅看一眼潘震天,眼光一闪,道:“老家伙,潘公子练了什么功法?”
“这个……老朽也不清楚。”潘震天闪烁其词。
梅梅嘿嘿一笑,道:“难道潘公子非你亲生?”
潘震天听了有些尴尬,道:“这个……当然不是。”
“那他是庶出?”
潘震天道:“不是庶出,乃是亲生。公主此问,究竟何意?”
“既然亲生,这等事情难道不与你说?”
“这……”潘震天支吾一阵,被问得老面泛红,道:“唉……适才公主所说极是。老朽只是不便说出。不瞒公主,安儿正在习练‘九宫须弥神功’。”
“什么,九宫须弥神功?”
“正是!”
梅梅面现惊异之色:“这如何使得?可曾发现异状?”
潘震天听罢,不觉一惊,忙道:“这功法难道有何不妥?”
梅梅担忧道:“何止不妥,习练日久,将有性命之忧!”
“这是怎么回事?公主快说!”潘震天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