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莹笑道:“死丫头,你如果担惊受怕,是不是要小心谨慎?”
“当然。”
“小心谨慎,是不是变得精了?”
“不错。”
“是不是因为怕才小心谨慎?”
“是。”
“那么,精了和怕了,是不是一回事儿?”
“是……是好像是,但总感觉有些迷糊。”
小莹道:“死丫头本来鬼精,以后凡事想想再说,就变得精了。”
“嘻嘻。”梅梅嬉笑道:“以后是该谨慎说话。”
“谨慎说话不要紧,关键是谨慎行事。”
“嘿嘿,跟着齐姐大长见识。”
“油嘴滑舌,找打!”说罢,抬起玉手挥来。
梅梅连忙躲开:“慢、慢、慢!抬手就打,哪像淑女。”
小莹骂道:“死丫头,和你在一起哪还有淑女,不被你气死便烧高香了。”
梅梅诡笑道:“齐姐眼神不定,定是有何心事。嘿嘿,离开师父这么久,齐姐不得雨露滋润,怕是思春殷切。”
小莹骂道:“亏你还是王府公主,竟说出这等话来。”
“嘻嘻,师父功力愈来愈高,奇怪的是,对你我却愈来愈平静。我真怕师父哪日彻底断除俗世尘念,你我便有得日子苦守了。”
“死丫头竟说些淫语,幻郎功力愈高,心境便愈清静,自然则有此现象。”
“唉……真若一丝不见,众女便有的受了。”
小莹道:“此是练功过程特有现象,若到极致之境,也许会有改变。”
梅梅神秘道:“据我所知,玄阴门就在凤山附近,离此不远,兴许陈秋水与柳盈盈都在。各派现在并无太多动静,你我不如前去拜访拜访。”
“还学那什么手法?”
“嘻嘻,上次学的不多,不知那两个贼婆是否又有新花样。”
小莹迟疑,道:“去学此事难免尴尬,死丫头自去学学,回来教我就是。”
“你真不去?”
“怎么,你真的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