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莹道:“柳门主细细讲来,本姑娘必定倾听。”
柳盈盈媚笑:“难得两位如此认真,笃诚之意,竟比我那几个弟子强上百倍。”
“呵呵,柳门主过誉了。实不相瞒,魔门功法与其他功法大相径庭,男子习练太过刚阳,女子习练太过阴柔,常需调和方能压抑阴阳偏差。素闻玄阴门擅于阴阳采补之道,因而才来向两位门主讨教。不单是藉此学得天伦之法,更是为魔门众兄弟姐妹寻求解脱之法,还望柳门主不吝赐教,本姑娘必当重谢。”
柳盈盈笑道:“齐姑娘太客气,两位说明意图,倒使奴家颇为尴尬。玄阴门,或可说是玄阴教,历来为江湖武林所不齿,盖因这等功法多数人闻而厌之。认为是苟且龌龊,有悖礼教与一般人伦。按实来说,万物繁衍至今,莫非阴阳之道所成,但不知何时,人们却将这自身来源的根本,轮回繁衍必由之路,当成了丑恶、龌龊,实在不知,这是良善还是沦丧,真令人慨叹,唏嘘不已啊。”
小莹听罢,道:“柳门主此番宏论,真是大异常人,闻所未闻。细细听来,也不无道理。既然身在俗世,还应顺乎自然,自行其是、自得其乐,方为正道。”
柳盈盈道:“齐姑娘这么说,奴家尚觉欣慰。时辰不早,开始宣说。”
小莹正色道:“门主不必限定十日,可长可短。”
“齐姑娘放心,十日只是估算,但以实效为准。”
“门主辛苦。”小莹说罢,暗里也是颇为感慨。大凡功法,一日说完都算过长,玄阴门讲法,共需十五日。若非亲见、亲闻,真令人难以相信。随后,柳盈盈开始讲述,二女甚有耐心,日间听完,便在晚间琢磨,关键处则凭借先前经验,举例演练。一般处,则相互体验,学得不亦乐乎。梅梅突发奇想,竟将魔门迷情大法混入其中,二女相互参悟,演练时颇有效果,常将对方带入极致之境。
梅梅赞道:“奇妙,奇妙。”
小莹也不无感慨:“玄阴门,真玄!”
“想不到世上竟有这等妙术,不知能否将魔功用到其中。”
小莹道:“若能辅助魔功,你我当是首功一件。”
“嘻嘻,师父曾说万法一如,似乎说什么都一样,不知能否试试。”
“若按此理,也将可行,你我好好琢磨琢磨。”
“嘿嘿,应该好好想想。”
再过五日,两人愈加熟练,领悟更加深刻,因两人功力深湛,灵智超乎常人,尤其是小莹,在与柳盈盈论起玄阴秘法时,竟是别有见解,机巧独特。柳盈盈倍觉惊奇,小莹所说一些道理,她也是闻所未闻,竟比秘籍还要高明许多。这让柳盈盈极为震撼,相继印证一番后,急忙回到居处苦苦参研。细细参研后,便又来到小莹居处,详细告之验证情况。数日间,玄阴功法又得极大完善。陈秋水知道此事后,急忙备好酒菜,盛情招待两人,感激之情溢于言表。酒酣时,竟开口请小莹担当玄阴门门主,小莹知其并非真心,笑而推拒。
这一日清晨,两人起身出外,在院内散步。
一旦放松下来,呼吸清新空气,倍觉舒畅。
正行间,小莹忽然抽动鼻子,随即,凝神思索。
“齐姐,发生何事?”
“嘘……”小莹示意噤声。凝神外放元婴,搜索一阵后,也无甚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