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今天又来了个不开眼的。
“喊你们那个浅浅滚出来!”
又是找浅浅麻烦的。
老/bao没说话,静静的又看了一会纷乱,才中气十足的喊了声:“住手!”
此时的徐夫人已经狼狈至极,头发散乱着,衣服也被抓皱了。
不过她也顾不了那么多,几步走到老/bao面前:“我要见浅浅。”
老/bao将她上下打量一番,不屑笑道:“夫人,浅浅姑娘是我们这的花魁,不是什么人想见就能见的。”
因为刚才那一闹,围观驻足的人已经不少,徐夫人不想把这种丑事往外扬,她上前一步,低声道:“我是吏部尚书的夫人。”
“噗。”老/bao却笑了起来,声音响亮:“姐姐真会说笑,那我还是吏部尚书的正妻呢。”
徐夫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她有些后悔,自己不应该就这样出来,早知应该和徐老爷商量一下。可是她又怕徐老爷知道以后对三郎严加惩罚。
三郎还是个孩子,只是被那女人迷晕了罢了。
“你找浅浅做什么。”老/bao好奇的问道。
徐夫人不想和老/bao废话,可眼下似乎又没有更好的办法。
她从身上摸出十两银子,递给了老/bao。
老/bao斜眼看了看,没说话。
最后用了整整三十两银子,徐夫人才坐到了qing/楼的一个房间里,老/bao品了一口茶,慢条斯理道:“徐夫人,真对不住,我是真的没认出你,说了那些话,还请你体谅。”
拿了钱,就认得人了。
徐夫人心中气恼,可现在重要的是儿子的事。
“至于浅浅姑娘,”老/bao摇摇头:“她没有见过你儿子。”
“你怎么知道!”徐夫人怒道:“三郎今天没有来过么?”
老/bao哈哈一乐:“来这的客人那么多,我哪里知道徐郎君今天来没有,我只知道,浅浅没有见过他。”
因为在浅浅的屋里,永远只有那一人能去。
“浅浅,你的琴音,越发进益了。”一个男子含笑说道。
浅浅惊喜的抬起头,这是他第一次夸她。
男子低下头,端起茶盏,里面是清水。
“郎君过奖了。”浅浅抬眼,大大的眼睛似有水波流转。
男子却没有看她,他只是笑了笑,伸手拿了一块松饼。
“郎君不是不喜食甜食么?”浅浅好奇道,“今日怎么想尝这松饼?”
“有个人告诉我,他很想念他大姐姐做的松饼,可惜他吃不到,也就只能我来帮他尝尝,告诉他味道了。”
“那人的大姐姐难道是这里的厨娘?”浅浅猜测。
男子摇摇头:“不是。”
只是他没有理由去找她,尝尝那松饼是不是真的那么好吃。
说是尝尝,男子真的只咬了一口就放下了。
还是太甜。
“郎君。”浅浅垂下头,“浅浅赎身的钱,攒够了。”
男子点点头,没有接话,他的视线还停留在松饼上。
浅浅眼里滑过一抹失落,两人都不再说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