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树的本性里,就害怕去面对那种一尘不变的生活。所有人都一样,一尘不变的生活,毫无新意,需要刺激。
生活已经失去了新鲜,这不是白树想要的生活。
白树甚至突然对那次受伤,心有期待。因为他觉得,那是一种脱离平静生活的很有效的方式,而且那种身体的疼痛,可以让他清楚的感受到生命的真实,还不曾麻木。
终于在中午饭的时候,丁灵发现了白树的心不在焉。
“你最近怎么了,总是感觉你人在心不在的。伤好了吗?”
“没问题了。似乎也没有后遗症。”
“那就好啊。哎,对了你有听说吗?”
“听说什么?”白树问。
丁灵道:“听说台里要新增一檔节目,很可能让我们来策划,还要主持。你知道的,台里的人本就不多,而就我们最年轻。”
这消息来得突兀,而且让人惊颤。
“那这么说来,我们以后可能不用出去跑新闻了?我可以改换手头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