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小报告可是一种很能开发智力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推动人类向前发展的方法。
只是直接跑上去告状那都是小学生水平,成年人这么高明怎么可能那么幼稚的直接冲上去背后说人坏话。
陆齐假装不知道的跟社长说,问了记者记者没有回我消息,可能是很忙没注意到,你看要不要今天不用?
计谋就在这里,要是今天可以不用,还给你亲自说再三强调?但是记者不回复,那就不是我问题了。反正该我做的,我都做了。有责任也不在我。
于是杜云就只好乖乖的去打电话催记者。
其实这里隐藏着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陆齐待了一段时间总算是看明白了。
像合同工这种神奇的存在,搁以前比如唐朝完全就是募集而来的徭役,贱民一般的身份。在编的就不一样了,不管有品没品,就算不能称之为官,那也是吏的角色,到底属于这个国家的统治阶级。
再加上合同工基本都是新来不久的,完全就是新人一枚。
在编的,都是些资格颇深的“老”人。
你一个新来的贱民,哪里来的自信敢对本大爷指手画脚?
正确的顺序应该是大爷们垂拱而治颐指气使徭役们颠沛流离。
所以新来的编辑,根本没法策划个选题要求或是指挥那些老记者做什么。
即便在员工大会上,社长无比煽情的将天下都说成了一家,依旧无改于现状。
因为这个原因,再加上人手不够,客户端的新闻只能原样复制报纸内容,和其他市媒出的新闻。非新闻版块,也只能复制其他地方的内容。
一句话,客户端里没有任何一条独家的内容。
所以在报社代运营一年之后,客户端被宣传部收了回去,交给了网信办代理。
手机报之前的做法,基本跟客户端的做法一样。
好在现在终于有了两个新记者,口线只有那么多,而且新记者也没有资格染指口线跟领导,所以新记者只能乱跑,自己挖掘素材,才终于让手机报有机会可以派他们去现场采写一些社会新闻。
如此反让手机报多了几口喘息的机会,没有立即就死。
但说到死,那也是迟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