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到底是谁告诉她,他从来没有别的女人?那他这些足以让她疯狂的招数,他是怎么学来的?
坑人的,一定是坑人的。
她真的太没出息了,她发出咽呜的低吟,不甘愿就这样被他征服,但是身体总是和她的意识背道而驰。
折磨人的小妖精,只要碰到她,他的身心都着火了,他一定是着了她的魔,否则怎么会对她如痴如狂。
“你这妖精……”司徒潜蓦地发出一声如困兽般的低吼。
“啊……”惨绝人寰的叫声从凉梓的嘴巴里倾泻而出,水汪汪的眼睛,宛如泡在水雾里,那眼泪摇摇欲坠,“好痛……痛……痛死我……”
见到她脸上那痛苦得近乎狰狞的脸色,司徒潜这才惊觉,刚才自己揍了她屁股一顿的事儿。
顿时如被冷水从头淋下来,那烈火狂嚣的邪火,瞬间熄灭。
他赶紧把她的身子转过去,只见那白嫩的瓣,此刻又红又肿的,真有点儿惨不忍睹。
他刚才怎么就能下那么重的手呢,司徒潜的心顿时揪痛起来了。
他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找了一瓶药油,掀开被子的一角,暗哑地说:“我给你推散淤血。”
“猫哭老鼠,假慈悲。”凉梓噙着眼泪,嘲弄地讽刺。
他刚才打她不是打得很爽嘛,现在才来装,哼,她绝逼的不要原谅他。
司徒潜理亏,对她的冷嘲热讽没有放在心上,她生气是应该的。
他倒出药油抹在她的屁股上,手掌随即覆在上面,力度从小到大给她推。
“啊……好痛……禽兽……你就不能轻点嘛?”凉梓一边大声地嚷嚷着,一边使劲地挣扎,想躲开他的手掌。
“别乱动,不用力,怎么能把淤血推散。”司徒潜一手按住她的腰,看着那若隐若现的春意,眸色又深了。
手掌下的力度,一时没掌握好,加重了力度。
“啊……痛……谋杀啊……”凉梓惨叫,双腿用力地往后乱蹬,啪的一声,一只脚踢中男人的脸。
“该死的女人,你再乱动,你就死定了。”男人俊脸上赤果果的印着一只脚印,脸色铁青,眸光凌厉凶狠地盯着她。
凉梓扭头看见他脸上那骇人的神情,还有那只明显的脚印,眨了眨眼,明白过来之后,随即忍不住拍床大笑起来。
男人的俊脸更加铁青了。
很好笑是吧。
他用脚压住了她的双腿,手掌再度落在她的屁屁上,加重了两分力,狠狠地揉,推。
“啊……痛痛痛……禽兽……你是故意的……轻点……”凉梓乐极生悲,攥住拳头,痛得使劲地捶床。
在门外。
残月和圆月正在凝神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