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月和圆月在一旁偷窥。
“这个莫衍,她不是喜欢夫人吗?怎么又搭上这个野女人了?他想脚踏两条船?”残月盯着那两个搂抱在一起的男女,皱眉。
“残月儿,所以说你见识少,你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像我这样痴情专一,三十年如一日的对一个女人?像我这种优秀又专一的男人,早已经绝种了。”圆月贬低着莫衍,还不忘吹捧一下自己,洋洋得意地说。
残月望着他,嘴角抽搐了一下:“就你这人最自恋自大。”
“我说的是真话。”圆月立即抗议说。
“做了表子还想立牌坊,你是不是想法太美好了?”残月轻哼一声,转身往里面走去,不理会他了。
“残月儿,原来你是这样看我的,枉我一片真心向残月,奈何残月照沟渠,我心凉,心碎,心寒啊……”
一阵悠悠的粤曲调儿,随着波涛声荡漾而起,船儿随波逐流渐渐远去。
一一一一
自从决定了要跟司徒潜在一起之后,凉梓便已经知道,他们的日子一定不会很平静,但是却没有想到,那么戏剧性的事儿居然发生在他们的身上。
她手里端着一碗粥,坐在床边,正慢慢地喂刚清醒不久的司徒潜吃。
司徒潜眯眸盯着她,那眼神既阴鸷又陌生,还透着一抹警惕的寒意,拳头紧紧地攥住,不时发出咯咯作响的声音,似乎只要她对自己不利,他马上就挥出拳头,把她撂倒。
自从他们在一起之后,司徒潜何曾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让她的心一跳一跳的,真想拿起锅盖就砸过去,看能不能把这该死的男人的记忆给砸醒了。
在不久之前,这男人醒过来,睁开眼睛看见她的第一句话就是:“该死的女人,你是谁?”
因为当时,她正在帮他的胸膛换药,一个小心弄痛了他,把他惊醒了,然后他就拿她当仇人般看待。
凉梓还没来及的伤心,心头就已经被怒火占据了。
“嘶,死女人,你就不会温柔点?想烫死老子?”司徒潜含了一口,她因为气愤而忘记吹凉的粥,立即凶狠地瞪着她,额头上的青筋狠狠地抽了一下,要不是身体没力气,那一拳就要挥出去了。
“妈的,我是你老婆,你再左一句该死的女人,右一句死女人,我就休了你。”凉梓满腔的憋屈。
“你是我老婆?我什么时候结婚了?就你这副德性,倒贴大床送给我,我都不要。”司徒潜满脸嫌弃地瞪着她。
“我会变成这样,还不都是因为我通宵在照顾你这个王八蛋。”凉梓气愤地把那碗粥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他昨晚反复的发烧,冒冷汗,她给他擦汗,冷敷,忙碌了一个晚上,现在能怪得了她,头发散乱,双眸布满血丝变成熊猫眼,脸容焦脆,脸青唇白吗?好吧,她承认自己此刻这鬼样子,是有点像吓人的女鬼,但是她这是为了谁啊?
凉梓憋屈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