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嘿嘿笑了,馋馋地说:“三丫,你就象钻进了我的心里,说得太对了,我好想隔着衣服亲亲****。”
“不行,今晚只能摸摸。你若再提非分的要求,我连摸都不让你摸了。”陆三丫说。
“好,我再也不提任何要求了,今晚,能摸摸我真的十分满足了。”易文墨觉得,陆三丫的****很饱满,也很有弹性。要是能够亲一亲,口感一定绝佳。一想到“口感”两个字,易文墨觉得自己太才了。试想:世界上有谁,能把亲吻女人的感觉形容为“口感”呀。
“三丫,你的小背心好薄,摸起来很有手感。”易文墨连咽了几口唾沫。
“男人就是怪物,喜欢与生殖有关的器官。”陆三丫不解地说。
“这是人类繁衍的本能嘛,没什么值得奇怪的。你想想,如果男人都不喜欢女人的生殖器官,人类岂不绝种了。所以,男人色一点是正常的。”易文墨恳求道:“三丫,你平躺着,这样我可以换着摸两只****。”
陆三丫嗯了一声,睡平了,任由易文墨抚摸她的双乳。
“姐夫,我三姐的事情线索中断了,下一步无从查起呀,姐夫,你有没有什么高招?”陆三丫似乎对易文墨的抚弄不感兴趣,还琢磨着三姐的事儿。。
“唉,这个事情不好办呀,我看只能慢慢来。一方面,寄希望于你三姐那边,如果她拿到了那张纸条,应该会来寻找你们。中国人素来有寻根的传统。另一方面,再从爹妈、张奶奶那里挖点线索。有时候,看起来不起眼的蛛丝马迹,就能破解天大的难题。”易文墨沉思着说。
“没线索,请调查公司也没用。姐夫,听说你跟陈侦探成了朋友?”陆三丫突然问。
“是呀,我和陈侦探是不打不成交,现在,我俩结拜了兄弟。”易文墨笑了笑:“三丫,这还得感谢你呀,你要不请陈侦探跟踪我,我哪儿会认识他呀。”
“姐夫,你还记恨我?”陆三丫幽幽地问。
“谈得上什么记恨?你是我小姨子,不管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不过,我确实有点恼火,因为,你这么做,等于不相信我嘛。”易文墨心想:幸亏我运气好,否则,搞外遇早露馅了。
“其实,我这么做,一方面是检验一下你,看你究竟有没有外遇。另一方面也是给你敲个警钟,让你别打野食。”陆三丫吃吃笑了。
“好哇,那我得感谢你了。不是你敲警钟,也许,我在外面已经有两、三个野女人了,嘻嘻……”易文墨调笑道。
“姐夫,你有几个小姨子,再找野女人,就不象话了。其实,女人和女人都一个味儿。我谈了几个男朋友,总体感觉是:男人都一回事。不过,姐夫,你是个例外,我跟你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陆三丫幽幽地说。
“说不出来的感觉?那这种感觉是好,还是不好呢?”易文墨好奇地问。
“问傻话,感觉不好,还能和你在一起吗?”陆三丫嗔怪道。
“三丫,你觉得我跟你曾经谈过的男朋友不一样?”易文墨觉得好奇,想知道自己跟那几个男人有什么不同。
“对呀,不太一样。要是和他们一个样,我早就不理你了。姐夫,你****的味道都和他们不一样。”陆三丫说漏了嘴。
“怎么?你跟他们都那个了?”易文墨酸酸地问。
“哦…没,没呀。我帮他们撸了撸,就象刚才帮你撸一样。”陆三丫搪塞道。
易文墨知道,陆三丫肯定不是黄花闺女了。
“三丫,怪不得你撸得挺舒服,原来具有丰富的经验呀。”易文墨取笑道。
“姐夫,别扯远了。我三姐的事情,能不能托陈侦探帮个忙?他毕竟是专家,也许会有办法。”陆三丫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