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我何苦要把张小梅塞进陆家呢?明明是你们几姐妹硬要认她嘛。”易文墨辩白道。
“谁硬要认她?是她拼命笼络大姐、二姐,四丫,还有老爹、老妈,我看还包括你,陆家人统统都被张小梅拉下水了。现在,就剩我一个人头脑清醒着那,没被她收买。所以,张小梅就把我视作眼中钉,肉中刺。幸好现在是法制社会,不然,她非得除掉我。”陆三丫危言耸听道。
“三丫,你越说越玄乎了,把张小梅说成了阴谋家。其实,人家张小梅还不愿意当陆家人呢。”易文墨说。
“没人请张小梅当陆家人,爱当不当。”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别一口一个张小梅了,管她是不是陆家人呢。三丫,让我抱抱你呀。”
“姐夫,以往,你活象童话故事里的渔翁,贪得无厌,让人很讨厌。今天嘛,表现不错。姐夫,我喜欢现在的你。不贪心、有节制。这样吧,我帮你撸一盘,算是对你的奖赏。”陆三丫慷慨地说。
“帮我撸?”易文墨不解其意。
“姐夫,我让你再享受一次专利:脚撸。”陆三丫说。
“太好了!”易文墨做梦也没想到,今天能享受到这个待遇。
易文墨飞快脱掉裤子,叉开大腿。
陆三丫脱掉袜子,一双白嫩的小脚让易文墨垂涎欲滴。
陆三丫动作熟练地用小脚夹住小家伙。
易文墨欢快地哼了起来。
陆三丫说:“姐夫,把嘴巴堵着点,不然,被大姐、二姐听见了,多丢脸呀。
易文墨用嘴巴咬住毛巾。
正撸到高潮时,大丫跑来敲门。“三丫、文墨,出来吃饭了。三丫,有你喜欢吃的干切牛肉。”
一听说有干切牛肉,陆三丫嘴馋了。她对易文墨说:“我要去吃饭了,你自己撸几下吧。”说着,连袜子也顾不得穿,往门外跑去。
“三丫,你别走呀。水马上快烧开了,你怎么能抽薪呢?”易文墨叫嚷道。
陆三丫回头瞧了一眼小家伙,不满地说:“我都撸了半天了,它还没动静,最后一把火,你自己烧吧。”说着,开门走了。
易文墨怕大丫、二丫闯进来了,手忙脚乱穿上裤子。嘴里嘀咕着:“这个疯丫头,撸一半就跑了,还不如不撸呢。”
“三丫,你又排什么话剧?公司又要举办晚会了?”陆大丫好奇地问。
“是啊,我得提前准备嘛,免得临时抱佛脚。”陆三丫回答。
“三丫,你这个话剧里还有惨叫声,不怕吓着人呀。”陆大丫又问。
“嗯,原来有惨叫,我刚才跟姐夫一合计,觉得惨叫声太吓人,就取消了。”陆三丫笑着说。
“是啊,刚才姐夫一叫,也把我吓了一大跳。”陆二丫说。“姐夫到底是有演话剧的功底,叫得真凄惨,就象受刑的人惨叫一样。”
“话剧,应该给人以美的享受,象这么惨叫,谁还敢看呀。”陆大丫皱着眉头说。
易文墨从房间里走出来,讪讪地问:“我的惨叫真有那么吓人吗?”
“当然了,刚才您一叫,我锅铲都差点掉到地上了。”陆二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