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你一会儿说葫芦里有宝石,一会儿又说葫芦里有秘密,你的第六感官也太变化多端了吧。”易文墨说。
“三丫,你看,这个纸团的颜色好黄哟,一看就知道放了几十年。”张燕说。“也是,我一岁时就戴这条项链,有二十多年了。”
“这个纸团也许很脆了,所以,打开它要非常小心。”陆三丫说。
“三丫,我来打开它。”易文墨等得不耐烦了,他迫切想知道这个纸团里究竟包着什么东西。
“我要打开它了。”陆三丫庄严宣布道。
张燕、易文墨屏住呼吸,紧张地等待着纸团打开的一刹那。
“我好紧张呀。”张燕的声音颤抖起来。
“别紧张,又不是听生死判决书。”易文墨搂住张燕的腰,安慰道。
“易哥,我真的好象在听判决书一样,两腿都发软了。”张燕无力地靠在易文墨身上。
“我打开了。”陆三丫咬着牙说。
“三丫,你再不打开纸团,我就走了。”易文墨瞧了瞧钟,快十点钟了。
陆三丫小心地拉扯着纸团。
纸团揉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好象粘在了一起。
“你小心点,慢慢扯。”易文墨提醒道。“我好象发现纸团上有字迹。”
“我也注意到了,看来,这个纸团上写着什么东西。”陆三丫推测道。
“三丫,轻点。千万别把纸弄破了,一破,字就看不清了。”易文墨的心吊了起来。他觉得:这张纸条似乎和张燕有关。
纸团一点一点地被三丫扯开了。上面果然写着一行字。
“妈呀!”陆三丫惊叫一声,把纸条扔到了桌上。
“纸条会咬人?”易文墨吃了一惊。
“纸条不会烫手吧?”张燕紧张地问。
“我,我看到纸条上有老爹、老妈的姓名……”陆三丫用双手捂住眼睛。“姐夫,四姐,太不可思议了…我,我没做梦吧。”
“让我看看。”易文墨俯下身子,仔细看着这张神秘的纸条。只见上面写着:“父亲陆铁生,母亲刘翠花,大裤衩胡同16号”
“妈呀!”易文墨大叫一声。他问张燕:“我们都没做梦吧?”
张燕问:“纸条上写着什么呀?把你俩吓成这样。”
陆三丫捂着脸哭了起来。
张燕扳着陆三丫的肩膀问:“三丫,你咋啦?”
陆三丫抬起脸,泪眼婆娑地望着张燕。“四姐,四姐,您真的是我四姐。”
张燕疑惑地说:“三丫,我本来就是你四姐嘛。”
“不,以前,您疑似我四姐,现在,您真的是我四姐了。”陆三丫扑到张燕怀里,动情地叫道:“我的好四姐,你终于回来了!”说完,嚎啕大哭起来。
易文墨拍着陆三丫的脊背,安慰道:“三丫,找到四姐是大喜事呀,哭什么哭。”
“我要哭,我偏要哭。”陆三丫扭动着腰肢。
张燕拿起纸条,看了看。她的泪水象泉水一样奔涌而出。
易文墨赶紧扶着张燕,说:“燕妹,到沙发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