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习惯让别人剪脚指甲。”张小梅嘻嘻笑着说。
“三姐,没什么习惯不习惯的,您让姐夫剪一次,保准就上瘾了。我告诉您,姐夫剪脚指甲可舒服了。”陆三丫说。
“算了吧,我的脚整天跑上跑下的,臭得很,别把易哥的鼻子熏大了。”张小梅摆摆手。
“三姐,您该改口了。”陆三丫突然说。
“改什么口?”张小梅困惑地问。
“三姐,您是陆家人了,应该喊易文墨姐夫了,怎么还易哥、易哥地喊呀。”陆三丫说。
“我喊易哥喊习惯了。”张小梅说。
“三姐,我看您是被习惯捆住了手脚。自己剪脚指甲是习惯,喊易哥也是习惯。今天,您得把这两种习惯都改了。”陆三丫说着,把张小梅按到椅子上坐下来。
“三丫,你要干嘛?”张小梅挣扎着。
“三姐,我要姐夫给你剪脚指甲。”陆三丫说着,脱去张小梅的鞋和袜子。
“三丫,我的脚好臭的,不好意思让别人剪脚指甲。”张小梅高低不干。
“姐夫,你楞着干嘛,难道真嫌三姐脚臭呀。”陆三丫训斥道。
易文墨一听,赶紧跑过来,对张小梅说:“你不让我剪,三丫会怪我的。”说着,捧起张小梅的脚。
“妈呀!”易文墨突然惊叫了一声。
“怎么啦?”张小梅吓了一跳。“是我的脚臭吧?”
“姐夫,你一惊一乍,搞什么名堂?”陆三丫沉下脸问。
“三丫,你来看!”易文墨叫道。
“看什么?”陆三丫好奇地问。
“三丫,你坐下,把鞋袜脱了,和小梅的脚比一下。”易文墨说。
“脚有什么好比的?”陆三丫不解地说。
“三丫,小梅的脚,简直跟你的脚一模一样。”易文墨大惊小怪地说。
“是吗?充其量是差不多,不至于一模一样吧。”陆三丫觉得易文墨太夸张了。
“三丫,你快脱。”易文墨催促道。
陆三丫仔细瞧了瞧张小梅的脚,觉得确实有点象自己的脚。于是,她坐下来,脱去鞋袜。
易文墨一手捧着张小梅的脚,一手捧着陆三丫的脚。他眯缝着眼睛,左瞅右看。瞧了半天后,摇头晃脑地说:“真是绝了,绝了。我使用一模一样这个词,太恰当了。”
陆三丫和张小梅也惊呆了。
陆三丫结结巴巴地说:“我都分不清哪双脚是我的了。”
张小梅也大张着嘴巴说:“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陆家大丫、二丫、三丫、四丫的脚各有风格,差别还挺大。怎么你俩的脚如此相象,就象双胞脚一样。”易文墨感慨道。“要是象上次一样玩猜脚的游戏,我输定了。”
“三姐,咱俩的脚真的一模一样呀。”陆三丫说。
“对,确实一模一样。”张小梅也看呆了。
“三姐,从咱俩的脚,就能断定您就是陆家人。”陆三丫说。“不过,那次亲子鉴定,怎么出了那个结论呢?”
“谁知道呀,也许,我不是陆家人呢。”张小梅嘻笑着说。
“不可能!”陆三丫否定道。“这双脚,就是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