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立了头等功?”易文墨有点好奇。
“姐夫,大姐一开始喊歹徒叫弟弟,一下子就让歹徒中了甜蜜弹。后来,大姐又劝歹徒别干糊涂事儿,让歹徒立地成了佛。”徐静夸张地说:“大姐的一张嘴,比原子弹都管用。”
“看你说的,我不过是设身处地替小伙子着想,说出的话贴心而已。其实,我的嘴巴呀,拙得很。”陆二丫谦虚地说。
“大姐,您的嘴皮子要是称得上拙呀,那我就无颜开口了。”徐静说。“姐夫,您评评:我和大姐,谁的嘴皮子厉害?”徐静给易文墨出了一道难题。
“嘻嘻,各有所长。”易文墨当然不愿意给她俩分个一、二。
“姐夫耍滑头,当墙头草。”徐静说。
“我说的是实话。”易文墨嗬嗬一笑。
“姐夫,那您就说说我俩各自长在哪里?”徐静不依不饶地问。
“二丫在关键时刻能把话说到点子上,从这一次遇到歹徒就看出来了。静妹呢,平时说起话来滔滔不绝,说出的话能把人抵到南墙上。”易文墨评价道。
“姐夫,您明里表扬了大姐,却暗里把我贬了一顿。”徐静不服气地说。
“贬你?我没呀。”易文墨不承认。
“姐夫,您不但贬了我,还连贬了三次。”徐静不满地说。
“还连贬了三次?说得太不着边际了吧。”易文墨坚决不认可。
“那就听我摆一摆:第一贬:您说大姐关键时能说到点子上,就是暗指我:平时说得天花乱坠,关键时就哑了炮。您举了这次遇到歹徒的例子,表扬大姐能与歹徒周旋。而我呢,只能在一边看热闹。第二贬:您说我把人抵到南墙上,意思是我说话不给人面子,好象我这个人多不通情达理似的。第三贬:您说我平时话说多了,暗喻我是废话连篇。怎么样,我分析得没错吧?”徐静翻着白眼说。
“静妹,你太会联想了。我连一贬的意思也没有,更谈不上三贬了。我只能说:你多心了。”易文墨辩解道。
“姐夫,即使您评价我和大姐时,没有这个意图,但是,您说出的话确实含有这个意思。”徐静坚持道。“不要说是我了,恐怕连大姐听了,也会有这个感觉。”
陆二丫笑了笑,她确实有徐静所说的那种感觉。她知道:易文墨肯定有这个意思,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姐夫,您看,连大姐都认可我的说法了。”徐静皱着眉头说。“姐夫,我觉得您至今仍然对我有成见,而且成见很深,所以,说话中难免夹棍带刺。”
“静妹,你要在鸡蛋里面挑骨头,那我就不敢说话了。”易文墨委屈地说。
“姐夫,您这话又说得不中听了。您的意思是我横行霸道,搞得您连话都不能说了。我有这么厉害吗?”徐静更加不满意了。
“二丫,你瞧,静妹象不象三丫呀?”易文墨问。
“有点象。”陆二丫望着徐静笑了起来。
“难道我长得象三丫妹?”徐静知道三丫是二丫的妹妹。
陆二丫笑着摇摇头。
徐静疑惑地问:“姐夫刚才不是说我象三丫吗?”
“你说话象三丫,喜欢在姐夫的话里挑骨头。”陆二丫呵呵笑着说。
“又不是好话呀。算了,我少说为妙。大姐,我脚泡好了,让姐夫给我按摩呀。”徐静叫嚷着。
“好,你把脚擦干,我来帮你按摩一下。”易文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