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请易菊吃个什么饭?”陆三丫感到奇怪。
“嘻嘻,请什么客?暂时保密。”易文墨故弄玄虚道。
“你老实交代:究竟请哪门子客?”陆三丫急切地问。
“三丫,你来吧,来了自然知道。”易文墨故意吊陆三丫的胃口,让她到“一家人”饭店来。
“你不说,看我来了怎么收拾你。”陆三丫说完,挂了电话。
易文墨笑笑,心想:三丫呀三丫,你又中了我的计吧。
十来分钟光景,陆三丫就开着车来到“一家人”饭店。她一进饭店,见张小梅没在吧台里,便问易文墨:“我三姐呢?”
“她和易菊马上到。”易文墨回答。
“她俩到哪儿去了?”陆三丫惊奇地问。心想:三姐怎么会和易菊搅到了一起呢?
“到B市去了一趟。”易文墨故意不把话一次说完,让陆三丫着一下急。
“到B市去干吗?”陆三丫急急地问。她越发觉得奇怪了。
“易菊到B市去有点事,让张小梅陪同。”易文墨回答。
“姐夫,你今天说话怎么象挤牙膏呀,我问一句,你答一点,生怕说多了。”陆三丫说着,抬起腿来要踢易文墨。
“三丫,你,你脚下留情。”易文墨往吧台里一躲。
“想不挨踢,就一次把话说利索了。”陆三丫威胁道。
易文墨故作神秘地对陆三丫招招手,说:“三丫,你把耳朵送过来,我跟你说。”
“怎么?难道还是什么秘密?”陆三丫更加感兴趣了,她赶紧凑了过来,把耳朵贴近易文墨的嘴巴。
易文墨瞧着陆三丫的耳朵,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他很想用嘴巴叼住陆三丫的耳垂。不过,尽管他这么想,却不敢这么做。一来,在公众场合,这么做肯定不合适。二来,他也害怕陆三丫翻脸。
“易菊到B市去做那个膜的修补手术。”易文墨小声说。
“做那个手术?!”陆三丫感到十分惊诧。
“是啊。”易文墨补充了一句。“等会儿,要是易菊不主动说,你就只当不知道。”
“易菊现在怎么想起做那个手术了?”陆三丫好奇地问。
“最近,易菊谈了个男朋友,这个男朋友很迂腐,非常计较女人的那个膜,所以,易菊就去做了这个手术。”易文墨解释道。
“那干嘛要跑到B市去做手术?”陆三丫问。
“在本市做手术,害怕暴露了。”易文墨说。
“你在B市有认识的妇产科医生?”陆三丫很敏感地意识到这个问题。
“三丫,你真聪明。我有一个同学的老婆在B市当妇产科医生,而且专门做这个手术。”易文墨心想:三丫问得这么清楚,难道也想去做这个手术?
“姐夫,你干嘛要张罗这个事?易菊的那个膜是煤老板搞破的,你替他擦这个屁股干吗?”陆三丫不解地问。
“三丫,你这么聪明的脑袋,难道连这都不明白吗?”易文墨反问道。
“我不懂。”陆三丫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