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你再踢,我不管你了。人家好心好意让你多了解一点情况,你不但不领情,还对我这个态度。我把话撩在这儿:你以后别找我帮忙啊。”易文墨又往吧台里避了避。
“姐夫,你敢不管我?我告诉你:老娘想让你管时,你不管不行。不过,现在,老娘还不想让你管。”陆三丫愤愤地说。
“三丫,你和陶江谈恋爱也有半年多了,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我问你:陶江在不在乎女人的那个膜?”易文墨索性打开窗户说亮话,他觉得有必要跟三丫摊牌了。
“姐夫,你这是什么意思?”陆三丫瞪着易文墨问。
“三丫,你别瞪我,你再瞪,我也得说。如果陶江计较女人的那个膜,那么,你就得早做准备了,别到时候弄得不可收拾。”易文墨苦口婆心地说。
陆三丫见易文墨说得很诚恳,也就软了下来。她问:“我怎么好意思问陶江呢,这个口不好开呀。”
易文墨说:“我觉得根本就没有必要问。三丫,你想想:女人有那个膜,总比没有那个膜好吧。不论陶江怎么想,你有那个膜,他总不至于不高兴吧。所以,你要早做打算。”
陆三丫低头想了一会儿,幽幽地说:“姐夫,我小时候喜欢运动,运动狠了,就把那个膜搞破了。这样,容易引起男人的误会,还以为我很随便呢。”
“三丫,既然你那个膜破了,就应该赶快去修补呀,还犹豫什么呢。”易文墨规劝道。
“我等会儿问问易菊,看她修补的情况如何?”陆三丫说。
“三丫,你别问。你若一问,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你的那个膜也破了。有些话我来问,你听着就是了。”易文墨设身处地地说。
“姐夫,你真好。”陆三丫有些感动了。
“你呀,一会儿怪我多管闲事,一会儿又说我好,你经常把我搞糊涂,弄得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了。”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我要是去修补,你陪我一起去,好吗?”陆三丫恳求道。
“好呀。也只有我陪你去合适。这个事儿最好别宣扬,就是姐妹之间也别说。”易文墨告诫道。
“姐夫,你知道了,还能不跟大姐、二姐说?”
“我怎么会说这些呢?又没吃饱了撑的。三丫,你知道我的性格,不该说的,我半句,不,一个字也不会说的。”
“姐夫,你有时间吗?”陆三丫担心地问。
“我要陪你去,就只有抽双休日的时间。问题是:我不会开车,你做了手术还要开车回来,让我于心不忍啊。”易文墨遗憾地说。
“姐夫,我觉得这个小手术无所谓的。你也是,连个车都不会开。”陆三丫埋怨道。
“我胆子小,怕开车。”易文墨不好意思地笑笑。“再说了,我对开车也没兴趣。”
“唉,可怜我大姐,找了个窝囊的男人,一辈子也甭想享受坐车的福气罗。”陆三丫替大姐感到惋惜。
“三丫,我就是学会了开车,大丫也不会同意买车的。她说了:那些买车的都是让钱烧的,养个车,每个月一、两千元钱,够每天打的了。”
“哼!一对葛郎台。”陆三丫嗤之以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