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你别装死,快给老娘滚出来!”陆三丫开始用脚踢门。
“三丫,你别闹了,我头疼起来了。”张燕装出一副痛苦的模样,用手揉着太阳穴。
“四姐,您不舒服吗?”陆三丫赶紧跑过来,扶住张燕。
“三丫,你别闹了,一闹,我头就疼。”张燕说着,躺到了沙发上。
陆三丫又冲到里屋门口,敲了敲门说:“姐夫,四姐头疼了,你出来帮她揉揉。我不跟你闹了。”
“三丫,你说话算话呀。”易文墨说着,打开房门,跑了出来。
“姐夫,我今天看在四姐的面子上,暂且饶你一次。不过,你要揉不好四姐的头,我会更加不客气的。”陆三丫严厉地说。
易文墨知道张燕是假装头疼,所以,他并不着急。
易文墨坐在张燕身边,帮她揉着头。
“三丫,你别跟姐夫闹了,我现在不经闹,一闹,不是头疼,就是胃疼。”张燕说。
“四姐,您放心,我说了不闹,就肯定不会闹了。”陆三丫乖巧地说。
“三丫,你刚才给我打电话,究竟有什么事儿呀?”易文墨问。
“易文墨,我问你:是不是没把陆家老五当个人?”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你说这话是啥意思?”易文墨一楞。
“啥意思?还用我多说吗。我问你:陆家老五还找不找?”陆三丫咄咄逼人地问。
“找呀,当然要找了,没人说不找嘛。”易文墨回答。
“既然要找,就得拿出行动来嘛。一晃半个月过去了,你象没事儿的人一样,对陆家老五提都不提了。”陆三丫谴责道。
“三丫,那个李菊花的老公说了,收拾李菊花的遗物时,再帮我们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现在,人家没来电话,说明没找着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嘛。”易文墨辩白道。
“人家要是一百年不来电话,你就准备等一百年呀?”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不过半个月而已,又不是等了三、五个月。”易文墨说。
“我觉得咱们不能这么干等着,应该主动出击,到老伯家去找他。”陆三丫说。
“三丫,我觉得再等几天比较合适,不然,逼人太甚了。”易文墨说。
“姐夫,半个月的时间不短了。咱们应该去催催,不然,拖到猴年马月去呀。”陆三丫坚持道。
“那咱俩明天就到老伯家跑一趟吧。”易文墨不想跟三丫再争执了,心想:跑一趟也不远。
“三丫,寻找老五让你和姐夫费心了。我现在挺着个肚子,到哪儿都不方便。”张燕歉意地说。
“四姐,有我和姐夫就足够了。寻人,又不是打架,人多了,反而使不上劲。”陆三丫说。“四姐,您现在的任务是保重好身体,争取生个又白又胖的小孩。对了,您给小孩起好了名子没有?”
“也算起好了名吧。”张燕说。
“叫什么?”陆三丫兴致勃勃地问。
“叫徐逸。”张燕回答。
“徐逸?!”陆三丫一楞,不解地问:“咋姓徐呀?”
“小孩的父亲姓徐。”张燕镇静地说。
“那这个姓徐的现在在哪儿?”陆三丫义愤填膺地问。
“出国留学去了。”张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