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女婿,你早点回家吧。”老爹见钱到了手,口头协议也签了,现在,他要去看电视剧了。
“好,那我走了。老爹,您明天一定要把小梅的思想工作做通呀。”易文墨说。
“你放心吧,有一万元钱的酬劳,我会卖力去做工作的。”老爹自信地说。
第二天上午,老爹一到饭店,就对张小梅说:“小梅,我昨晚没睡好,现在脑袋晕乎乎地。”
“老爹,那您赶快到楼上休息间去,再睡个回笼觉。”张小梅关切地说。
“心里有事,睡不着呀。”老爹愁眉苦脸地说。
“老爹,您心里有什么事呀?”张小梅见老爹愁云满面,连忙问。
“唉!昨晚我突然想:你究竟是不是我的亲闺女呢?这个问题一直纠缠着我。”老爹搭拉着脑袋说。
“老爹,您怎么突然想起这个问题了?”张小梅一惊。猛地,她明白了:一定是大姐又跑去找了老爹,让他劝自己去做亲子鉴定。
“我不能不想呀。小梅,上次,咱俩去做了亲子鉴定,我一直觉得那个鉴定不靠谱。你想呀,你长得这么象我,怎么会不是我女儿呢?”老爹心情沉重地说。
“老爹,是不是大姐找您了?”张小梅问。
“大丫没找我。”老爹肯定地说。“大丫前两天来,我对她发了脾气,这一段时间她不敢来了。”
“那是姐夫找了您?”张小梅又问。
老爹笑了笑,承认道:“易女婿昨晚来了。”
“姐夫请您做我的思想工作,让我去做亲子鉴定,对吧?”张小梅问。
“小梅,易女婿想让你去做亲子鉴定,我也想让你去做亲子鉴定,我俩凑巧想到一起去了。”老爹说。
“老爹,难道您忘了,我俩早就做过亲子鉴定了。”张小梅说。
“做是做了,但做得太乌龙了。”老爹皱着眉头说。
“怎么叫乌龙呢?”张小梅也皱着眉头问。
“说我俩不是父女,难道还不乌龙吗?”老爹用鼻子哼了一声。“就是不用抽血,光是看一眼,也应该得出咱俩是父女的结论嘛。花了几千元钱,得出个乌龙结论,我一想起这个事情就觉得窝囊。”
“老爹,人家那叫科学,不是乌龙。”张小梅更正道。
“小梅,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你象不象我?”老爹问。
“象呀。”张小梅说:“我不用照镜子就知道。”
“那就行了。既然上次做的亲子鉴定是乌龙,那么,就有必要再去做一次。对吧?”老爹期待地看着张小梅。
“老爹,既然您认为上一次做的亲子鉴定是乌龙,那么,您怎么能肯定,这一次做的亲子鉴定就不是乌龙呢?”张小梅据理力争道。
“小梅,我听易女婿说,这次是找权威机构做,人家做得有水平。”老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