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小泉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徐省长问。
易文墨一惊,心想:徐省长在背地里问这个事儿,显然是有用意的,难道徐省长察觉到了什么?
“爸,小泉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医生说已经彻底治愈了。”易文墨说。
“文墨,你这儿有二丫的银行卡帐号吧?”徐省长问。
易文墨想回答没有,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知道:徐省长不是一般的人,想蒙哄他是徒劳无益的。
“有。”易文墨低着头回答。
“把二丫的银行卡帐号告诉我。”徐省长说。
易文墨老老实实掏出手机,翻出二丫的银行卡帐号,告诉了徐省长。易文墨知道,徐省长要汇一笔钱给二丫。
徐省长要给二丫汇款,这个意思太明显了,相当于说:“小泉是我亲孙子。”
“文墨,你跟二丫打个招呼,就说我汇了二百万元钱给她。这个钱,是我卖老宅子的钱。让二丫好好给小泉调养身体。”徐省长说。
“爸,我给了二丫一笔钱,她手里不缺钱,您就别给她汇款了。”易文墨的头扎着低低的,喃喃地说。
“你的钱不是大丫管着吗,哪儿来的钱给二丫?”徐省长问。
易文墨打死也不敢说是易菊和丁先生给了他二千万,一旦说了,徐省长不知道会如何训斥他呢。
“我炒比特币挣了不少,这个钱大丫允许我自由支配。”易文墨解释道。
“大丫不知道你给了二丫钱吧?”徐省长问。
显然,徐省长担心易文墨给二丫钱,影响了和大丫的关系。
“我,我没跟大丫说。”易文墨嗫嚅着说。
“就这样吧。”徐省长结束了这次单兵教练。
原来,易文墨心想:徐省长一定会追问他的小泉的关系,没想到竟然没问。不过,徐省长给了二丫一笔巨款,已经说明徐省长已经断定小泉是易文墨的儿子了。不过,徐省长不想追问易文墨罢了,也许,他是希望易文墨能主动说出来。
易文墨坐着没动。
“你有话对我说?”徐省长问。
“嗯。”易文墨小声嗯了一下。
“说吧。”徐省长说。
“小,小泉是我的亲儿子。”易文墨的脑袋快扎到两腿间了,他实在不好意思说这个事儿。
“哦。这早在我的预料之中,当初,我第一次见到小泉时,就怀疑他是你的儿子。但是,你坚持不承认。”徐省长略带责备地说。
“爸,那时,我确实不知道小泉是我的儿子。这次,小泉生病,血型配对成功了,才让我产生了怀疑。最后,终于弄清楚了。”易文墨解释道。
“文墨,小泉是不是你儿子,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徐省长疑惑地问。
“爸,七年前,我参加了一个同学会。那天,我见同学们个个成双入对,就我一个人形影相吊,心情非常郁闷。那晚,我喝了不少白酒,醉得不知道东南西北。”易文墨陷入痛苦的回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