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她刚刚碰到那撮头发还未来得及挑出来，聂辰星就跟受惊的兔子一样打开了自己的手，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盯着自己。
“谁叫你突然碰我！”
“我没……”汪晨染扁扁嘴，似是要哭出来，弄得聂辰星一阵心烦。
“以后别没事就碰我，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我只是看到你有白头发想帮你拔出来而已，而且，人家又不是别人……”汪晨染嘟嘟囔囔，聂辰星是一个字也没有听见。
脑海里全是之前在休息室向月洺对自己的控诉，还有在大厅那些女人议论向月洺时不堪的话语。
向月洺是他心中最美好的存在，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再玷污。
他没再看汪晨染，就沿着外滩的堤岸快步走了出去。
“喂，等我，聂辰星。”
江边，昏黄的路灯下，一个身姿颀长挺拔的人在前面快速地前进，后面，一个提着裙摆个子娇小的小人就那么一蹦一蹦地追逐在后面。
后来，前面那人逐渐放慢了脚步。
……
宴会当晚，轩辕御把向月洺送回房间安抚过后，就被轩辕越叫去了书房。
“爸。”
“坐。”
“爸就什么事就直说吧。”父子对话的开头显得格式化，不过这两人俨然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模式。
“御儿，你是知道的，我一直从未过问你的私生活，以前无论你怎么玩，玩得昏天黑地，我也不曾说过你半句，可是这次，你让我非常失望。”轩辕越不疾不徐的声音带着一种雄厚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