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我将七哥搂的更紧了:“七哥。我爱你。”我鼓起勇气总算把这三个给说了。
良久,我都得不到回答...
我抬头望了望七哥,他也在望着我,对视的一刹那,他突然吻住了我。他的吻强势却不霸道,而我们都忘情的闭上了眼睛,良久,他攥住我不知所措的手,按在自己心坎上,用凌乱的心跳告诉我:我也爱你,瞧,你把我心都弄乱了...
天色渐浓,我才恋恋不舍的从七哥怀里挣脱,叮咛道:“我走了,不许再把自己关在里面不出来了。”猛地想起来道:“对了,瞧我这呆脑,我来是想借两本学天演术的书。”
“小花要学天演辅助幻术?可是那些书都在玉灵虚峰。”七哥顿了顿:“过几日,我写一本再给你拿去好不好。”
我点点头:“好。那我走了。”
“嗯?”七哥凑近了些,指尖比划了一下他的脸颊。我会意、踮起脚,在他脸颊印了一吻就小跑了回去。
....
秋宸负着手,见我离开才吩咐道:“秋花。今后不论我闭关的多久,都不许再告诉小花。”音刚落便转了身,袖子一甩,两扇门‘哐’的一声关上了。
秋花悄悄的走出来,犹豫着道:“主人要是问起我怎么说?你再这样身体会熬坏的,何苦呢。”她不懂人的感情,只是心疼秋宸的执着,更替花瑶难过罢了。
房间内传来淡淡的声音:“就说每日三餐如常,日出修炼,日落歇息。”
秋花叹叹气:“秋宸主人既然出来了,就吃点东西吧,好吗。”
房间里又没了动静,甚至连一句:“放那儿吧。”都没有。
... ...
涵苍殿
身穿一身白袍的许师兄,微微颔首站在师叔身边。
师叔则坐在正椅上,嘱咐道:“师叔要离开瀛洲一段时日,这些日子你的功课还是由文谦带着。”师叔蓦然望向许文谦,若有所思地道:“你许师兄会的东西杂,你想学什么问他便是,只是有一样,无论学什么都不可荒废正经修行。”
许文谦含蓄的笑了笑,颇有无奈。这师徒二人的哑谜,我当真看不懂,满脸疑惑的应声:“师叔放心,我一定跟着许师兄好好学。”
师叔还算满意我的回答,今日的课还是由师叔来为我上。我好几次都溜了号,师叔也不在意,只是淡淡的罚我抄写五千遍道论书罢了。
师叔走后,我再沉不住气,找到许师兄,把所有的疑问全都道了出来:“许师兄,快如实道来,师叔为什么说你会的东西杂?你会什么啦?快跟我说说,现在我心里痒痒的不行。”
许文谦颇有些脸红,略带腼腆道:“师父可能说的是...说的是...御兽。”
“御兽?那是什么?”还好我耳朵灵敏,不然这蚊子大点的声音,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听见的。
“‘御兽之道’是我新悟出来的、算是种本领吧。那日我对着一只兔子施探识术,没想到探识没成功,反倒控制了那只兔子的灵魂。”许师兄本想解释到这,但见我目光炙热,迫不及待要听下去的样子,才接着道:“一开始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我就跑到后山的试练场,那里有一种双头蛇,专食鼠类为生。我把对兔子施的探识术同样对他施了一遍,谁知他竟被我控制了,直到现在仍在食草度日。”
我插话道:“到了控识阶段不一样也可以控制对方心智吗?”
“嗯。控识能维持多久在于幻术施多久。动物心智不比人的坚定,我刚刚也说的是我控制了它的灵魂,而不是迷惑它五识。”许文谦接着道:“再后来我就找来了灵兽,结果那些灵兽就在我的指引下,统统摒弃了食弱者、或是食人的习惯。”
“还有这样的事?师兄是什么时候钻研出来的?”
“半个月前吧。前几日我才把钻研的成果告诉师父。”
我微微一笑,突然也有些腼腆道:“师叔走前说:‘你许师兄会的东西杂,你想学什么问他便是’是什么意思呀。”
许文谦含笑,若无其事道:“就是你想学什么问他便是。”
我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我都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他居然还跟我装矜持。我偏不问,反道:“师兄,能不能带我看看你怎么御兽的?”
许文谦表情突然变得很惆怅,一本正经道:“很为难啊。后山试练场多有猛兽,万一伤到我师妹怎么办呢。”
我真是败了,承认道:“好吧,好吧。我求你,我一听御兽术就觉得有趣,师兄别在卖关子了,带师妹去长长见识,顺便也传授个一两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