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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人总是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买单(2 / 2)

桑晚抿嘴笑道:“失忆不等于一定会变傻啊,你看他现在还像头几天那么傻了吗?”

“是啊,爸爸现在一点都不傻了,刚才你不在厨房的时候,我看他做饭的样子很厉害,就像妈妈做饭的样子。”昊天恍然大悟。

唐轩北对桑晚瞪了一眼,意思是说:“你不许把我的事全部告诉孩子。”

桑晚警觉,马上说道:“有件事我得跟你们说,到了外面,不许告诉别人爸爸受伤了,见到太奶奶他们也不要告诉他们,爸爸给妈妈做饭吃,否则,太奶奶就该不让爸爸和我们住在一起了,明白了吗?”

“我们早就知道,这还用你来说。”舒好白了桑晚一眼,对桑晚低估她的智商很不满意。

“因为爸爸有病的事,我好几天都没有管你们学习了,今天就不要玩了,好好写作业,复习。”桑晚现象对唐轩北没有了担心,当然把注意力转到了孩子的身上。

“妈,你别担心,我们知道学习。我们昨天考试,我和姐姐都是一百分。”昊天很自豪地说道。

“是吗?”桑晚高兴地说道,“那你们今天就和爸爸一起玩吧,反正明天是周末。”

“妈,我们今天住在这里行不行?奶奶让我们听你的。”舒好问道。

没等桑晚回答,唐轩北开了口:“行,我同意。”

见两个孩子看着桑晚,还在等着桑晚的话,他瞪眼看着他们:“我是爸爸,听我的。”

“行,爸爸说让你们留下陪他玩,你们就留下吧。”桑晚开了口,两个孩子这才放了心。

桑晚给家里那边打了电话,告诉他们孩子们会留住在这里,让他们不用担心。

到了孩子们喜欢看的动画片播放的时间,唐轩北便过来和桑晚说话,把两个孩子留在了娱乐室里。

“我这两个孩子比你可省心多了。”桑晚想起这几天的事,整个人如同坐着过山车,大悲大喜的,想起唐轩北骗了她好几天,让她白担心了好几天,她还真的有些有气。

唐轩北一脸的得意:“你也没看是谁的孩子。”

“你就臭美吧!”桑晚白了他一眼。

只是,唐轩北是孩子的亲生父亲的这件事,恐怕将是永远的秘密。

想到这一点,桑晚的心点儿郁闷。

看到桑晚的情绪有些变化,唐轩北关心地问道:“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桑晚连忙掩饰道。

“真的没想?”唐轩北逼问。

桑晚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很认真地说道:“其实,我很想再给你生个孩子,一个可以光明正大,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他的亲生爸爸的孩子。”

唐轩北很意外:“为什么要这样做?”

桑晚叹了口气:“看到你受伤,你知道我有多么地害怕,有多么地后悔?”

唐轩北没有回答,而是静静地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我不断地想着这些年我们一起度过的时光,越想就越觉得对不起你。两个孩子虽然是你的,可是,所有的人都认为他们是轩南的,而这个秘密却是永远都不能说。”

唐轩北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低头吻上了她。

“傻子,你现在怎么就一点都不野了呢?你这样,太让我心疼。”唐轩北看样子被感动得够呛。“我希望你还像以前哥哥活着的时候那样,每天都快乐得像个小麻雀似的,走路都跳着舞,嘴里总是唱着歌。我现在不想让你给我生孩子,那个时候看你怀孕那么辛苦,我就想,以后再也不让你怀孕了。”

“哪个女人怀孕不是那样,我有那么娇气吗?”她不服地说道,“你不让我给你生孩子,是不是嫌弃我了?”

听她这样说,知道她的情绪已经转了过来,唐轩北坏坏地笑了:“你这个家伙,是不是找打,我看你现在是又有力气了。”

“你就不怕精()竭()人亡?”桑晚对他念念不忘这样的事真是无语。

“要不,我们就试一试,看看我怎样才能精()竭()人亡?”唐轩北故意气她。

“不要。”桑晚立刻反对,对他进行威胁:“你再说和死相关的事,我就像揍孩子那样揍你。”

“好啊。”唐轩北邪邪地笑着,“我还没有看到过你揍过孩子,我想看看你怎么揍他们。”

他说着,打开了房门,一脸无辜纯真的表情,恢复了失忆后的装傻的样子:“儿子,女儿,你们快过来,老婆说,她要打你们。”

“你!”桑晚被他气得哭笑不得。

两个孩子同时冲了出来:“妈,你为什么要打我们啊?”

“不是要打你们,我是在教育你们的这个小孩爸爸,告诉他,如果他不听话,就要揍他。”桑晚也是故意使坏。

“妈,你不要打爸爸。他是大人,还有,爸爸对你多好,他做错了,你教育教育他就行。”昊天替唐轩北说话。

“是啊,妈,我从来都不打我们,干嘛要打爸爸啊?”舒好对此也是无法理解。

舒好的话让桑晚没有办法回答。

这个孩子的话是真话还是假话?

难道孩子真的只记吃不记打?

她没有打过他们?

桑晚看向唐轩北,见他正洋洋得意地看着她,一脸欠揍的样子。

“就是因为他是大人了,所以我才要揍他,让他好赶紧记住大人应该做的事。”若不是孩子们就在身边,她真的很想马上去揍这个真的很欠揍的家伙。

“打人是无法让人变聪明的,妈妈不是这样说过?我们会帮助爸爸的,让他快点变聪明,快点记起大人的事。”昊天继续为唐轩北说情。

“爸爸不是已经好多了,今天他都给你做炸酱面了,还教我们呢。”舒好补充道:“那就是大人的事啊,我们都不会。”

唐轩北这个得意:“儿子女儿对爸爸真好,老婆,你要向他们学习。”然后他又对两个孩子说道:“老婆就是吓唬我,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是祸害。”

两个孩子眼睛一亮:“爸爸,你刚才说什么?”

“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是祸害。”唐轩北重复。

“妈,你看,爸爸现在多聪明,这样的话他都会说。”

桑晚被彻底打败,心说,如果她不吐口说以后不会打唐轩北,这两个孩子会跟她辩论得没完。“好了,知道了,以后妈妈对他就像对你们似的,教育为主,不打他。”

……

美国,某一小镇的一个不起眼的小佛教寺庙。

庙里的法师云智法师正在会见一个俗家客人。

“施主执意要见老衲,不知有何要事。”云智法师双手合什,语气有些无奈。

这个人已经在这里呆了一周了,无论怎样的劝解,就是不肯走。

他们这个寺庙里的僧人和其他的寺庙不一样,平时没有什么香火,只为僧人提供修行,并不为俗家弟子信徒提供服务。

庙址选在这里,就是为了躲避不必要的打扰。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而且还不肯走。

“请法师开恩,接受我做您的弟子。”那个人也是做着佛家的礼数,语气诚恳,态度谦逊。

云智法师为难地说道:“我是不收俗家弟子的。”

“不,我要落发出家。”那个人说道。

“施主,恕我直言,出家不是逃避尘世烦恼的方法,如果施主是因为这个原因,我还是奉劝施主打消这个念头才好。”法师劝着他。

在他看来,想要皈依佛门的人,应该是崇信佛主的人,而不是把这个当做逃避的手段。

“佛教主张四大皆空,让人忘记凡间尘事,我想忘记过去,法师,请你帮助我。”

“施主的理解是错的,所谓的忘记不是记忆的消失,而是放开,放下。已经被牢牢记住的事,怎么可能会被完全忘记?曾经用屠刀杀过人的人,怎么可能忘记他曾经做的事?所以,我佛教他:放下屠刀。这是让他放下杀人的邪念,而不是忘记杀人的邪念。如果施主自己不想让自己放开过去的事,就是入我空门,又有何用?”法师苦口婆心地说道。

那人有些愠怒:“你还是一个出家的人吗?为什么一点慈悲心都没有?如果我要是能放开,还用你的帮助吗?”

法师一点都不恼:“施主已经在这里待了一周了,每天吃斋念佛,唱诗诵经,请问,您是否感觉到了一点的解脱?”

“我?”那人语塞。

法师一语中的。

“你可以说时间太短。但是,这是心魔,如果你自己不去努力,没有人可以帮你。入我空门的人,首先必须是信我主的人,这样我主才能帮到他,这就是为什么要说我佛只度有缘人。”

云智法师认真地看了眼那个人的面相,然后继续说道:“我刚刚为施主看了下相,你不是我门中人。施主尘缘未了,你与前面那人其实是有缘无分,她注定不是你的。但你的真正有缘人已经显现,你的后半生不错,好好珍惜吧,千万不可因为一意孤行而误了天赐良缘。”

法师的话让那人一愣:“你说我以后还会娶妻生子?”

“这是你的缘分,想挡都挡不住的缘分。如果你不想这样痛苦地生活下去,就去接受一段新的感情。”

“她是什么样的人?”

“天机不可泄露。”

虽然不知法师的话是真是假,但那人却是感觉堵得没有一点缝的心竟然是开了那么一点的缝隙,允许丝丝的轻风吹过。

是啊,他和她似乎真的是有缘无分!否则,就不会出现如此的波折。

她名义上是他的妻子,可是,她从来都没有真正地属于他。

既然忘记不了这份爱,那就学会放下。

他向云智法师虔诚地施了一礼,然后向外走去,背影看上去挺拔,伟岸。

与他相反,云智法师却是一个劲儿地念着佛号,嘴里念叨着:“罪过,罪过。”

出家人不打诳语,可他却是在那儿睁眼说谎话。

“谢谢法师。”就在那个人离开后,一个金发碧眼的英俊白人男子从神龛后面走了出来,也对法师施了一礼。

这人就是哈德森。

哈德森对着云智法师施礼,感谢他对威廉的开导,不过,他对法师的说法并不是很高兴:“法师,我不是要你对他说,我和他是前世注定的姻缘,你怎么不那么对他说?”

“阿弥陀佛!”云智法师念了句佛号:“我刚才说的话,施主难道没有听到吗?”

哈德森一愣:“你刚才说的话是对我说的?”

“不,我的话是对所有有执念的人说的。”云智法师说道,“施主对他有何尝不是一种执念?是明知不可为却非要为所欲为的执念?你和他也同样是有缘无分,施主还是放手吧。”

哈德森冷笑:“你刚才对他说完这些话,自己还喊着罪过,那你现在就不是罪过了?”

“因为我刚才对他说的以后的缘分的话,是没有任何把握的诳语,所以,才说罪过。但我前面的话,还有刚才对你说的话,都是推心置腹地劝告。虽然我不解红尘中的情事,却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你和他这么多年在一起,都无法得到他的心,就是你再怎么执着,你认为真的会有好的结果吗?你放了他,也许对你的未来也是好的。”

云智法师在说这些话时是看着哈德森的,但是等他说完这些话后,面色却是有了些许变化:“请施主让我替你号下脉。”

“号脉?”哈德森惊奇之后,也明白了云智法师要干什么,没有什么犹豫地将手伸了过去。

“我看施主的印堂发青,似有病难灾祸临头,让我来看看,能不能看出些许端倪。”云智法师很严肃也很认真地说道。

他将哈德森的手平放在桌子上,伸出食指和中指,搭在了哈德森的腕处,闭上了眼睛。

过了好一会儿,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人总是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买单,施主图了一时的痛快,却要抱憾终身了。”

哈德森的脸色却是变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医生,无法给你下诊断,我建议你去看医生,做个检查吧。”云智法师面色也是有些惋惜和难过。

猛然间,哈德森脑子轰的鸣了起来,难道就是那次他惹祸上身?

那是两个月前的一个夜晚,他和威廉还在中国。

威廉每天都会出去几趟,早上,下午,还有晚上。早上是孩子们上学的时间,他会在学校门口不远的地方,等着看那两个孩子,还有送孩子的女人,那个桑晚。

下午,他也会去那里,因为是孩子放学的时间,那个女人一般也会出现。

到了晚上,他还会出去,会把车开到唐家大院的门口,就那么坐着看里面,直到前后楼窗口的灯火完全灭掉。

可是,那天是他的生日,威廉竟然连他的生日都忘掉,而是去做他的一日三朝拜,他真的很恼火。

他不懂,为什么他倾心地爱着威廉,而威廉就是无法对他动一点的心思。

以前还好,到了中国以后,威廉对他更是没有了半分的在意。

他知道威廉是在担心什么,若不是这份担心,估计威廉早就撇下他,去与那个女人相认,虽然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就是唐轩南,但他肯定会不介意去做唐轩南,从而将那个女人搂在怀里。

他将威廉硬是拉走了,陪他去酒店吃了一顿饭,直到吃完饭,威廉都没有想起来那天是他的生日,他的心真的伤透了。

那天,他让威廉为他找来了四个人,两男两女,当着威廉的面,他与这四个人乱搞了一通。

那四个人成了他的出气筒,走的时候,都是被人抬着出去的。

而威廉就可以那么毫无感觉地冷冷地看着他们做,也是让他服了他。

若不是他知道威廉是个正常的男人,他都会以为他是个性()无能的人。

他多么盼望威廉也可以这样地爱他一次,哪怕也是让他像这四个人似的,被折腾得遍体鳞伤,无法走路,即使是死,他都心甘情愿。

可是,威廉对他就是没有任何情动。

在他没有认识威廉之前,他是**的,但他从来不会**上阵,而且对方都是经过身体检查没有病的人。

后来,只是在他极度需要的时候,他才会偶尔地找人,也是很注意安全措施。

但那天,他是气坏了,什么都不顾忌了,因为他已经暴怒到要杀人。那四个人没有死,已经算是他们命大。

然而,就这样一次的纵欲,却是要他付出怎样的代价!

……

到了星期一上学的时间了,冯子珍特意让齐敏过来接孩子上学,因为桑晚肯定是要去公司上班。她先给桑晚打了电话,问她怎么安排轩北。桑晚说道:“我会带轩北去公司上班,如果他太长时间不露面,别人会怀疑的,现在已经开始有了谣传。”

“可是,他这样,别人不是很容易地发现他的异常?”冯子珍担心地说道。

“问题不大,只要他少说电话,就不会被人发现。他正在恢复,这两天似乎又想起来了很多的事情。”桑晚的这些话,都是按照唐轩北的交代进行的。

装傻,就是为了让家里人无法分开他们两个人,同时也是为了迷惑那个暗中害他的人。

那个人既然出了手,自然会密切注意唐轩北目前的状态,也就是说,唐轩北目前的一举一动,都在被人暗中监视着。

问题是,他们现在没有一点的线索,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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