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情,池晚办的很顺利,离她的计划也是越来越近,看着近在眼前的日子,池晚不由的心里松快了不少。
“你在看什么这么高兴?”
司徒雷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看到的就是池晚对着手机傻笑的样子,不由的好奇凑了过去,只不过除了手机日历他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一个破日历有什么好看的,除非是这个女人有很重要的日子。
司徒雷挑了挑眉,桃花眸危险的眯起,视线径直落在池晚的身上。
“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司徒雷凑了过来,锐利的视线打在池晚的身上,让她瞬间一个激灵。
“干什么这么说?”
池晚回过神,视线在司徒雷的身上一扫而过,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停下来直视他。
她瞒着他的何止一件事情,有什么好说的。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事情再瞒着我,池晚你心虚什么?”
“我有心虚吗?那些只是我的私事,我只是不想让人知道而已,这有错吗?难道司徒雷你就没有自己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吗?”
这次池晚有了勇气,抬头目光直视的落在司徒雷的身上,虽然很淡,但却很认真。
司徒雷一怔,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便反应过来,脸色多了几分的缓和。
“有,但不是你能知道的。”
“我也有,也不是你能知道的。”
她接的很顺溜,到是让她变的心里舒服了不少,果然做贼心虚这种事情不一定非要用到一个人的身上,像司徒雷这样的人,心虚的应该不止一件事。
“你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
司徒雷霸道的问道,池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想再理他了,直接转身背对着司徒雷躺了下来。
“早点睡吧,明天早上我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约会。”
这次的成败,就在明天早上的签约仪式上了,只要签好字,今天晚上她就可以座飞机回到A市,去给对对庆祝生日了。
“我没有早睡的习惯,再说了夜这么长,我们不用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吗?”
司徒雷昵了一眼窗外的夜色,身影随之靠了过来,大手在被子下开始活跃。
池晚想躲,可是房间就这么大,床也就这么大,她能躲到哪里去?要是能躲的话,早在住进酒店的当天她就应该躲出去了。
不用想也知道,她在司徒雷的手里,是没得躲了。
第二天一早,池晚还是差了点迟到,幸好她前一天早就做好了准备,让助理提前来叫她,要不然她前些日子的努力,真的会被司徒雷给搞的白费了。
合同签的很顺利,看着已经签了字的合同,池晚跟着松了口气,将合同交给自己的助理。
“接下来的事情就由你和这边的分公司负责人来打理,我让你订的机票好吗?”
“已经订好了,现在您正好坐车去机场,按您说的,没有给您收拾行李,飞机会在明天一早抵达A市,返回的机票也已经给您订好了。”
助理淡淡的开口道,池晚了然的点点头,将护照和机票接过来,看了一眼便向车库中走去了。
“对了,酒店里住的司徒先生……”
“是需要通知他一下吧?”
“不,不用了,别告诉他我的去向。”
池晚犹豫了片刻开口道,听着助理应了声,这才大步快速的直奔车库而去。
“言哥哥怎么办?大少奶奶的宴会就要开始了,可是我的礼物还没有准备好。”
阴祥意在穆景言回来时,就已经开始忍不住对着穆景言面前伤心道,将被摔碎的盒子拿到穆景言面前,里面是被摔的不见样子的玉镯。
“这肯定是有人故意的,不想让我去参加宴会,上次我受伤的事情也是这样,言哥哥我怎么办?”
阴祥意去的当然不止是代表她自己,还有整个阴家,因为是阮云裳把这次的宴会办成了家宴,也就是说除了自家人和雷家的旁支,任何外姓人都不会参加,即使像阴家这样有一些亲戚关系的。
可是终究不是近亲,所以这次能参加的也只有阴祥意和在雷家的阴瑞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