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把你阉了,然后扔在那群女人堆里,让你永远看得吃不得,馋死你。”
肖恩米狠狠的威胁道,白斯辰先是一怔,很快反应过来,带着讨好的笑意:“那样你不是就要守活寡了,女人得不到雨露滋润,听说会老的快的。”
“怎么可能,我这么年轻漂亮,少了你这棵歪脖子树我还有一大片茂密的大森林呢。”
肖恩米说着,高傲的仰了仰下巴,一幅孔雀要开屏的架势。
“森林?你眼神有问题吗?明明是一个男神站在这里,你竟然说我是歪脖子树?”
很受挫折的白斯辰仰着头,一幅这女人很****的表情。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幅谁都不肯让谁的样子,尤其是肖恩米脸上的挑衅,让白斯辰突然感觉到一阵很不爽。
低下头,身影逼近,在肖恩米嘟起的小嘴上,吧唧就是一口。
“现在看我还歪吗?”
白斯辰挑了挑好看的眉眼,视线落到肖恩米的脸上,一幅再说一次就亲坏你的样子。
肖恩米小脸一红,快速的低下头,眉眼间带着一丝波光流转,看起来越加的迷人,小手挫着自己衣角,声音弱糯糯的传来,带着女儿家特有的羞涩,十分的好听:“现在看……挺正的!”
白斯辰挑了挑好看的眉,黑眸里闪过一丝流光,带着色迷迷的神色,一点点向肖恩米靠近。
“你干什么啊!”
“一个正值三十岁的强壮男人,看着一个花骨朵般含苞待放的女人,而且这个男人在某些月黑风高的夜上还吃过这个女人很多次,你觉得他现在又像干什么。”
“你不至于这么饥渴吧!”
肖恩米挑了挑眉稍,不敢相信的说道。
白斯辰给了她一个迷人的笑意,那双黑眸像是一汪黑洞,深邃而幽静,却可以把人深深的啄引进去。
肖恩米看着眼前靠近的男人,单纯的眨了眨眼,红唇微动,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绯色,伸手将身前的男人用力推了推,小脸低着头,措开白斯辰投过来的视线。
这么**裸的一个老男人,在这么卖力的勾引她,真真是让肖恩米开始春心动了大半。
“我说……你能不能别靠我这么近。”
“没看到我现在饥渴吗?不靠你这么近我拿什么解渴,难道你还望着我能对着你望梅止渴。”
白斯辰挑了挑好看的眉稍,说了一句让肖恩米无比蛋疼的话。
尼妹,有文化真可怕,流氓不可怕,就流氓有文化。
肖恩米被白斯辰给堵的死死的,顺便她整个人也给堵在床上死死的。
“我说,你能不能别这样,大白天的。”
肖恩米看了一眼窗外大亮的天色,再看着向她逼近的老男人,好吧,白斯辰也不老,三十出头,虽然风流了点,但不得不说长的美,这张脸就有让女人飞扑过去的资本。
肖恩米觉得,总体上来说,她到是也不算是吃亏的,可是想到白斯辰的那些风流债,她觉得自己已经吃了大亏了,所以白斯辰的靠近让肖恩米不由的躲闪,最后躲到白大公子很不爽,一把抓住肖恩米的头,重重的亲了上去。
“再躲一下试试。”
他一定很不客气的亲死她。
“你对所有女人都这样吗?是不是你都不管身下的女人是谁,随便都可以的?”
肖恩米瞪着一双精亮的黑眸,一幅天真的问道,那双灵动的眼睛像是天边最明亮的星星,照进白斯辰的心坎上,只不过那话却让刚刚还心情很好的白斯辰开始一脸的不爽。
她把他当成什么了?难道是个女人他都能下的去手,她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白斯辰的女人有千千万万,可是又有那个女人能真正住进着白公馆,她真以为她来这里是到他家做客人的。
“是啊,是女人我都能接受,只要不缺不残,五管端正,长的人模人样我白斯辰能看得上眼的,都能被我压在身下,怎么样,你心里有没有一种自豪感。”
白斯辰冷着一张俊脸,沉声道,脸上带着浓浓的不爽,透着很明显的不悦。
明明他说的是那么违心的气话,可是偏偏在女人的眼里看来,他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心里刚刚还抱着的那一丝幻想,在白斯辰开口后而不由的沉了下去,有些淡淡的伤心很难过,却被肖恩米强硬的压在眼底。
那精亮的黑眸瞬间暗沉无比,浓黑的没有一丝的光泽,像是沉入沉海里的一块了黑铁,黑的纯粹而冷静。
“你说的对,这么听起来,确实很自豪,能入得了白先生的法眼,看来并不难。”
肖恩米的脸上没有笑意,这话不知道对她来说是真是假,只不过嘴角边的冷笑带着浓浓的讽刺,让白斯辰感觉到一阵刺眼。
这个女人笑的这么难看,还不如一点都不笑来的让他高兴。
“明明很不爽,不喜欢我找别的女人,干什还要装的不在意。”
白斯辰挑了挑眉稍,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看着身下倔强又逞强的女人,眼底竟然溢满了笑容。
“我那里有不爽,在你看来我和那些女人有什么不一样,不过都是睡一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