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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寻找故人(1 / 2)

两名家丁将长玥从上到下打量一番,着实不觉长玥像个贵人,更觉长玥这种满面红肿的鄙陋之人,竟敢堂而皇之的自称是国师故人,着实也是牛皮上天,惹人笑话了。

是以,二人面面相觑一番,皆将长玥认作了疯然之人,而后便开始出声赶她,“切莫在此胡言乱语,国师身份显赫,岂能与你有故!想攀高枝儿便往别处去,这国师府,非你攀得起的!”

说着,嗓音一狠,“快些离开,莫要挑事,若不然,就将你送去衙门了!”

长玥神色清冷,心底深处,倒是鄙夷冷凉。

果然是此一时彼一时了,遥想以前还是金枝玉叶时,来这国师府,是受家丁点头哈腰的拥进去的,而今,身份迥变,面容也变了,便成了猪狗不如,欲图攀附富贵的疯子了。

心思至此,长玥面色也再度冷了半许,但也不愿就此闹事,待默了片刻后,她缓缓从袖中掏出了一锭细银朝那家丁递去,不料那家丁倒是清高得紧,垂眸将她手中的细银扫了一眼后,面色越发狠烈,随即便开始动手推她,“快些滚,滚!”

长长玥猝不及防的被他推得足下踉跄,心底一沉,目光也骤然扬出了几缕杀气,浑身上下,也是冷意十足。

眼见她脾气上来,那两名家丁也未示弱,当即呼喝一声,刹那,那国师府的府门当即而开,数十名衣着一致的劲装之人拔刀而出,纷纷刀剑指向长玥,杀气疼疼。

长玥神色不变,瞳孔微锁,眼睛,已是微微而眯,待片刻,她才稍稍按捺心神,并在那些家丁的冷意目光之中,转身离开。

国师府内的侍卫,并非寻常侍卫,是以,若被他们围着攻打,自也防不胜防,容易被擒。

长玥思绪浮动,足下缓慢,待绕至国师府的围墙一侧时,她神色微动,突然驻足,而后,抬眸朝身旁并非太高的围墙望了望,心底一动,随即内力一提,迅速的腾空而起,身形也极其伶俐的翻过了围墙。

落地的刹那,略微惊起半分声响,长玥眉头蓦地一蹙,当即闪身至一旁的古树遮挡,待看清四下并无动静后,她才心头微安,极快的朝一旁小道而去。

这国师府,她以前也仅是来过两次,第一次是随着父皇而来,第二次,则是自己而来,是以,两次入府,皆有国师府的人领路,她也不曾在国师府其它各处晃荡,因而此际入得这国师府内,倒也极感生疏,此番去寻那国师所在的寝屋,也仅是凭运气来选择路径罢了。

天色暗淡,寒风凉薄。

长玥遮遮掩掩,足下极快,待绕过两条小道后,便见前方豁然开朗。

偌大的院坝,栽种了不少腊梅,然而梅树之上,却又挂了不少黄色的魂帆之物,这院坝的最远处,一排屋子坐落,看着倒是略显清冷与单调,然而长玥朝那排屋子一扫,心生熟悉,面上的清冷之色,也逐渐减缓与释然开来。

这地方,便也是记忆中的国师寝屋。还记得第一次随着父皇登门造访时,只见国师并未在屋内休息,反倒是安然就坐在那大坝右侧的石桌旁,正垂眸盯着面前的八卦阵图,手中,还紧紧的捏着占卜之物。

初次相见,令她最是深刻的,便是国师满头白发,鹤发童颜,然而瞳孔内,却是深幽无底,给人一种极深极厚的渊然感。

父皇曾说,国师身份极其特殊与尊崇,隐居避世,正义坦荡,虽有官职,但可不比上朝,甚至于,国师可夜看星象,占卜神卦,可知晓国之命途,深得历代帝王尊崇,而其手中,更握得救世之物,说不准哪天大昭危矣时,还会求上国师。

她当时只觉父皇这话,也不过是随口一提罢了,却是不料,有朝一日她慕容长玥,竟当真会求上这国师。

心思至此,记忆涌来,瞬时,浑身似都莫名的染上了几许哀凉与自嘲,然而即便如此,她也满心的戒备,行走之间,足下也是极为迅然,干脆伶俐,不发一声。

只奈何,待长玥刚要靠近前方屋门,本是偌大空寂的院落,却瞬时闪现出几名劲装之人,纷纷将长玥全数围住。

“擅闯国师府之人,杀!”突然,有人冷声呼喝一句,尾音未落,周遭劲装之人已是拔剑朝长玥挥来。

长玥瞳孔骤缩,身子下意识的腾空而起,迅猛的飞退六米落下,劲装黑衣人们冷眼扫她,再度迎剑而来,杀气腾腾。

一时之间,备受围攻,长玥心下一沉,忙开口冷呼,“故人求见,望国师见上一见。”

这话一落,不远处的屋子并无反应,而那些劲装之人已是逼入眼前。

紧急无奈之下,想退已是无法可退,危急之际,长玥只得松了怀中一直抱着不动的白狐,赤手空拳的开始迎战。

自打修习这流光剑谱以来,倒是鲜少这般与人真刀实剑的练过,是以也不知自己的功力究竟如何,只是,待狂然而打时,内力上涌,手臂成剑,猛然而挥之时,手臂虽是被在场之人的刀剑轻微划伤,然而内力上涌,猛然的喷薄而出时,前方几名劲装之人,竟是纷纷猝不及防的被震倒在地,随后竟是挣扎了好几下,都未能从地上爬起。

一时,长玥惊愕,竟也忘了手臂的疼痛,只是微微震撼的垂眸望着自己的双手,思绪翻滚,起伏不定。

修习这流光剑谱与内力,还不曾有一月,但这使出的威力,却足以惊人。 遥想那萧意之也是习武之才,以前接触武艺时,学了至少半年,才可稍稍用内力伤人,而她慕容长玥一介女子,即便再怎么拼命修习内力与流光剑谱,这武功,也定不会在短短一月之内竟能打败国师府的几名暗卫。

心思至此,越发的觉得震撼与不可思议,凝在双手上的神色,也越发的起伏不定,难以平息。

正这时,不远处突然有木门的吱呀声响起,随之而来的,则是一道儒雅无波的嗓音,“姑娘擅自闯府,甚还使出邪功,伤我五名徒属,姑娘如此,倒是心狠手辣。”

儒雅的嗓音,虽是平寂,但却犹如这周遭的寒风一般,无温无情,机械凉薄得令人惊叹,就像是这说话之人,无情无欲,无思无念,空有一副躯壳,空洞之中,却又给人一种莫名的脱尘与幽远。

长玥这才回神,循声望去,却见方才情急之下被她丢下的白狐,此际,却被不远处那一身玄色衣袍的人拎在了手里,白狐双腿还不住的蹬弹,吱吱而叫,模样颇为可怜。

长玥眉头一皱,浑身的煞气并未冲散,随即冷沉沉的抬眸朝那男子的面容望去,则见那男子,容貌昳丽,虽俊朗儒雅,然而目光却空洞无神,无端的透出几分深有无底与空灵之气。

“捉我白狐,肆意拎虐,公子,倒也是好生威风。”长玥语气冷冽,待这嗓音刚落,她已是手握成拳,随时准备出手夺狐。

然而那不远处的玄衣男子,似是并无恶意,反倒是听她这话后,竟是微微弯身,主动将白狐放在了地上。

长玥微怔,眼睛也稍稍一眯。

那地上的白狐则是得了自由,撒腿飞奔的朝她奔来。

长玥瞳孔微缩,伸手而动,将飞奔蹿来的白狐恰到好处的接住,随即,分毫不顾手臂滴出的血染红的白狐身上那雪白的毛发,仅是冷沉戒备的朝那玄衣男子望着,低沉煞气的道:“公子捉了白狐,又放了白狐,如此反复之举,究竟何意?”

他神色分毫不变,空洞而又幽深,全然不像个有血有肉的正常人,“白狐这等凶险之物,竟也会救主,倒也灵性。只是它狂蹿我纸窗,坏我窗户,我拎白狐而出,也算是委婉教训罢了。此番将其还给姑娘,也算是物归原主。”

说着,转眸扫了一眼不远处那扇破了一个大洞的纸窗,继续道:“不过,这扇纸窗,姑娘需好生修复。”

长玥淡道:“既是白狐将纸窗破坏,公子若要追究,便让白狐修复便是。”

他微微一怔,似是全然未料到长玥会这般说,他那空洞的眼睛里,也终于是极为难得的起了半分涟漪,“姑娘此举,倒无道理了。”

长玥冷笑,“道理二字,能值几何?”说着,嗓音一沉,继续道:“宫主若要让修复纸窗,便劝这白狐自行修复便是,只要白狐自愿修复,扶玉,也定不干涉。”

他静静的盯着长玥,并不言话,瞳孔之中,依旧深如夜空。

长玥倒是无意与他多言,嗓音微挑,继续道:“公子既是不说话,扶玉,便当公子不予追究了。此番扶玉入府,不过是情非得已,公子若是心善,便劳烦公子入屋通报一声国师,就说,以前与国师论过太极之书的故人,此际正于门外求见。”

“凡事,皆有因果,人力便是再强大,也无法改写命途。再者,国师府只为国家占卜效力,并不为一人占卜,是以,姑娘若有所求,不如,求你自己。”他平寂缓道,嗓音依旧是无波无澜。

奈何一闻这话,长玥面上的冷意则是更甚。

事已至此,国师府都已闯入,人也伤了,若见不着国师便空手而归,岂不是白费功夫一场。

长玥静立在原地不动,冷沉沉的道:“扶玉来此,不为占卦,只为与国师叙旧。公子如此委婉言道,可是要拒绝为扶玉通传?”

他静然无波的望着长玥,儒雅俊美的面上却是面无表情,“若说,我的确不愿为姑娘通传呢?”

早就知晓这冷沉空洞的人怪异至极,定不安好心,是以闻得他这话,长玥也未太过诧异。

她仅是稍稍沉了目光,煞气使然的道:“既是公子不愿通传,那便别怪扶玉硬闯了。”

待嗓音一落,长玥浑身已是提气,足下正要发力而前,却正这时,周遭再度急急涌来一批劲装之人。

长玥瞳孔蓦地一缩,未待那些人靠近,她已是足下一蹬,迅速腾空而起,直直朝那一身玄衣的年轻男子靠近。

霎时,那些围拢而来的劲装之人纷纷一惊,未及反应,长玥已是闪身而至,伸手从后扣住了那年轻之人的脖子。

“谁人若靠近,我便杀了此人!”长玥稳住身形,目光凛冽,冷吼一声。

怀中的白狐,已是从她怀中蹿了上来,最后竟是攀上了那年轻男子的脑袋,甚至还略微顽劣的开始张嘴咬他头上那只雪白发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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