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家里人怪你呢,说是你灌她春药,才引发了她的病症,她妈妈要报警呢。”秋晨说着,微有点慌。
张五金一听大笑,秋晨急了:“你笑什么啊,真是的,莫名其妙。”
张五金却笑得更厉害了,秋晨在那边咬牙,手机里都可以听到她牙齿格格的声音了,可以肯定,要是张五金在边上,她说不定真就扑上来咬人了,上次在车里,这丫头就咬过,小牙齿还蛮厉害。
“她是不是一种怪病。”张五金也怕这丫头真个生恼,笑了两句,收了:“白天躺床上闭眼象死人,夜里却瞪着眼珠子象僵尸?”
“你怎么知道的。”
秋晨本来确实有些恼了,听到这话,顿时尖叫起来:“你看到的?”
“我在北京啊,怎么看得到。”
张五金又想笑了。
秋晨一想对啊,奇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上次见过她啊,灌她饮料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
“什么?”张五金这话太神了,秋晨再次尖叫:“你上次就看出来了,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张五金笑:“例如你脸上有粒痘痘,不是明摆着的吗?”
“我脸上根本没痘痘。”秋晨叫。
“不吃晚饭,然后屑夜去吃麻辣烫,明早上就有了。”张五金开玩笑。
“我要杀了你。”秋晨尖叫:“你回来。”
“你都要杀了我,我回来做什么啊。”张五金打哈哈。
秋晨气得牙痒痒,突然就笑了:“好啊,呆会我告诉姐姐说,某些人引诱我抽烟。”
“哎哎哎。”张五金这下抓狂了:“是你自己要抽烟的好不好?”
“我自己要抽烟,哈哈。”秋晨得意的冷笑:“我是姐姐最乖的妹妹,我这样乖乖的女孩子,会自己要烟抽吗?你说姐姐是信你呢,还是信我呢。”
张五金傻眼,这死丫头特别会演戏,尤其在秋雨面前,装得那叫一个乖,真要两方对质,秋雨还真就未必信他。
“好吧,你赢了。”张五金垂头丧气。
秋晨在那边得意的笑:“立刻,马上,赶紧滴。”
“渣。”张五金学着电影里小李子的腔板,大声答应,收到秋晨一串脆笑。
只好把车子又开回去,打的去机场,中途给秦梦寒打电话,秦梦寒听说他才来一天就要回去了,撒娇不依,现在这冷美人,对张五金是真的痴缠,虽然是撒娇,但也是真心不舍,张五金哄了半天,又答应只要完事了立刻赶过来,秦梦寒这才答应了。
出租车司机听得笑,道:“女朋友挺漂亮吧。”
张五金也好:“一般般。”
秦梦寒的美,他找不到词来形容,那种美与媚,那种仿佛燃烧自己的激情与狂野,估计最伟大的文学大师,也是描绘不出来的。
他到是想到了秋晨:“那个野丫头,或许没有梦寒那么狂野,但卖起萌来,却比梦寒还要肉麻三分。”
想着秋晨问他要烟抽时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就含着了笑意,这样的姨妹子,还是不错的。
才到春城,秋晨就又打了电话来:“姐夫你到了没有,在中心医院,你直接过来,她妈妈在闹呢。”
然后又放低一点声音,道:“娇娇她爸爸是省财政厅的副厅长,她妈妈好象是个什么主任。”
张五金哼了一声:“才当到副厅长,浪费了一张床啊。”
“什么?”秋晨愣了一下:“姐夫,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马上过来了。”
张五金不想在电话里详说,也说不清楚,打的过去,秋晨在医院门口等,红色带褶皱的衬衫,白色弹力裤,更绷得一双美腿修长无比,在那儿一站,几乎就是一道风景。
“她身材比脸蛋漂亮。”张五金暗叫,在他眼里,仅论脸蛋之美,秦梦寒天下第一,不过身材略不如秋晨,就是瘦了点,因为秦梦寒比秋晨要高。
“姐夫。”看到张五金,秋晨迎上来,急切中带着一点疑惑:“你是怎么看出娇娇有病的,你刚说的那个床又是怎么回事?”
“秋记者现在是要采访我吗?”张五金笑。
“讨厌。”秋晨虚扬起拳头:“跟我打太极是吧。”眼珠子一转:“哼哼。”
张五金吓一跳,这丫头花样可多,不敢得罪。
忙赔笑脸:“不是打太极,其实很简单拉,你应该接触过一点中医,中医不是讲究望闻问切吗?我上次见过她,她病在脸上,我自然就看出来了。”
这话有点道理,秋晨斜睇着他:“那床又是怎么回事?”
“她这病,是因床而来的病。”
“哦。”这下勾起了秋晨的兴致:“因床而来的病,到底是什么病,是她睡的床有古怪吗?是不是跟你们睡的那张床一样?”
她说到这里,看到张五金笑,俏脸一红。
张五金家里睡的是龙凤床的事,秋晨是知道的,不过这龙凤床说起来有些羞人,她到底是姨妹子的身份,问姐夫这个问题,难免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