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站起身来,光脚套上鞋子,然后手又伸到鼻子前面闻了一下,看得戴玉莲皱眉,他却嘻嘻笑:“没办法,真只有一双,其实有两双的,我一般是换着穿,一双味太大了,就换下来,就算不记得洗,吹吹风,没那股味了也可以穿,但上次可能味太大了,有一只给老鼠叼走了,所以---。”
“呀。”戴玉莲顿足,一脸恶心的表情:“你还说,那么恶心。”
“是,是,我也觉得是有点。”张五金说着,又把手放到鼻子前面闻了一下,然后自己干呕了一下。
这下子,就算李香香也给他恶心到了,皱着眉头看着他,张五金这才嘻嘻一笑,出了李香香办公室。
出门仰天打个哈哈,他就是想恶心李香香。
打了哈哈就该做事了,不过不急,先找家店子坐一下,喝杯啤酒,果然没多会,戴玉莲就打了电话来,把她所知道的,关于金丝带的情况,全部告诉了张五金。
最后告诉张五金:“你也不要太着急,金丝带大会还要下半年呢,现在只是拿入场卷,最后一刻拿到了,都可以的。”
“不着急不行啊。”
张五金故意愁眉苦脸:“要赢了才好去见李总,而我就一双袜子,难道小半年都光脚?”
戴玉莲一听,咯一下笑了:“行了,呆会我帮你买几双袜子。”
张五金大喜:“真的啊,那你还帮我穿不。”
“才不。”戴玉莲呸了一声:“你好臭的。”
张五金嘻嘻笑:“你以前不是不嫌臭的吗,那里---。”
“呀。”戴玉莲顿时羞到了:“不跟你说了。”
挂了电话,不过张五金还是听到了笑声,心中畅快,这才有意思嘛。
张五金随即上网,戴玉莲告诉他,金丝带一共七个评委,除了兰多,还有六个评委,兰多的是不要想了,其他六个评委,只要说动其中的任何一个,拿一张入场卷就行。
不过戴玉莲并没有说剩下的六个评委都是哪些人,因为她主要是肖中旗的秘书,李香香这边她其实并不很熟,还是仗着身份特殊,找人问来的,当然没那么详细。
这也没关系,张五金自己查就行了。
谁知一查,他乐了,奥比托居然是金丝带的七大评委之一。
根据规定,每一名评委都有推荐权,可以推荐三到五家代理公司参加每年的金丝带大会,大会上,给评上的金丝带品牌和给推荐出的代理公司,再各自挑选合作者。
当然,不是给推荐参加大会的代理公司,就一定能成功的代理金丝带的品牌,能评上金丝带的品牌,眼光都是很挑的,条件也很高。
就好比非诚勿扰,评委是电视台,金丝带是女嘉宾,代理公司是男嘉宾,电视台虽然把男嘉宾推上去了,可女嘉宾全体熄灯,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不过现在李香香要的,是一张评委的推荐,那样才能参加大会,至于大会上能不能成功代理,那是另外一回事。
张五金立刻给奥比托打电话,奥比托接到他电话,极为惊喜,狗头铡他已经送去中国了,现在就是担心,身体里面会不会还有凶灵未净,可上次张五金失忆不接电话,他打不通,所以焦急得要死。
“行,我马上过来看看。”
张五金先不说推荐的事,奥比托即然是评委,那就好说,总之就在他身上了。
张五金过去,奥比托亲自到门口迎接。
张五金看他一眼:“精神还不错,好象睡得不是太好。”
“是啊。”他一说,奥比托立刻就点头了:“刚开始的时候睡得还好,但把狗头铡送去中国后,慢慢的就有些睡不太好了,是不是凶灵那个---?”
“是有一点,余气未断。”
张五金果断点头。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奥比托久受狗头铡犬气熏染,形成了习惯,然后过一段时间不接触,就不习惯了,加上心理作用,所以就有些失眠了。
就好比婴儿,吃母乳习惯了,突然要断奶,那叫一个折腾。
不过张五金当然不会告诉他这个,让奥比托重新带他去地下室,一番折腾,然后再按摩了奥比托头部的穴位,不是用摄心术,这个张五金轻易不会用的,真心有些厌恶,用这个控制人,还不如直接动手杀人呢。
按摩穴位,只是帮奥比托理一下气,然后安慰他几句,奥比托对张五金信得死死的,张五金说行了,那自然就是行了,再不会怀疑,心理一旦过了关,又给顺了气,在他体内的犬气只会让他身体健康,吃嘛嘛香,而不会再让他失眠。
折腾完了,奥比托只觉全身心舒畅,心中那个喜啊,请张五金喝酒,又奉上一张银行卡,张五金不要。
他不告诉奥比托真相是一回事,反复收钱,那就类同于骗钱了,这事他也不干,他又不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