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舒曼驾驶着银灰色的雷克萨斯轿车疾驰在宽大的柏油路上,呼啸而过的街灯、楼房、行人瞬间被豪华的轿车甩的远远的,它仿佛在说,你们这些癞蛤蟆也想追我。
谢逍遥坐在副驾驶位上,美美的欣赏着俏脸冰冷的钟舒曼,故意没点正经道:“未来媳妇,老公我可以在车上抽烟吗?”
钟舒曼装作没听见继续开着她的车,想着离开酒店时,钟老大悄悄跟她说的一句话,四妹,别生气,大哥答应把妹妹嫁给他,并不是指你;而是家里的五妹,智商只有七、八岁的傻妹妹。你现在就得利用他把廖十月和那个冷泰抓到,如果小妹能嫁给这个乡下仔,那大哥也算是完成了父母的遗命。
哼!你这只癞蛤蟆配我小妹我都觉得有点可惜了。竟然还敢打我这位县里最美警花的主意,简直是痴人说梦。
廖十月位于城北的老屋
刀,明晃晃的冒着杀人的冷光。
眼,阴森森的闪着恐怖的青光。
五位黑衣人手持一米来长的大砍刀,毫不畏惧合成一个圈,不停晃动手中的杀人利器。瘦高的贼首廖十月,嚣张的摘下头上的鸭舌帽,冷冷笑道:“钟北星,不想死的就给我滚开。如果你们硬想陪钟老三去,那老子手里的刀绝不会变成软绵绵的塑料棒。”
“哈哈!”钟北星等人同样手持砍刀,怒视着廖十月等人,他仰头大笑一声,挥动手中的砍刀指着廖十月愤怒吼:“兄弟们,一起冲上去帮三哥报仇,一定要用这帮恶人的鲜血来祭奠三哥。”
“呀---------”
“啊------”
“哐-------”
顿时,愤怒的杀喊声、贼人嚣张的叫唤声夹着刀碰刀发出的清脆响声震彻整个北街区。怕事的人们早就撒腿躲得远远的、好事的人们则寻找到合适、安全的地方美美欣赏------钟、廖两家的械斗。
刀光在夜里闪烁,鲜血飞洒在地上,一句句惨叫声过后,柏油路上的血已流出一条红色的小河;血河旁躺着横七竖八的钟家保镖们。
背部中了两刀的钟北星领着三位随从被廖十月等团团围住,嚣张的廖十月仰头狂笑,“钟北星,乖乖的放下砍刀,跪在地上代表钟家喊我三声爷爷。我廖十月保证放了你。哈哈------”
“做梦吧!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钟北星忍受着背部的疼痛,双手紧紧握住砍刀和他的随从背靠背站一起,瞪大双眼怒视着廖十月。
“哈哈!老子看你能逞能到几时?”
廖十月梭地举高带血的砍刀,双腿一蹬飞跳起一米多高,运出十成功力挥动闪着寒光的砍刀对准钟北星的脑门直劈过去。
破风急坠而下的刀锋瘆的远远观望的人们都为钟北星捏了一把汗。
钟北星心知不是廖十月的对手,可,为了拖住廖十月等人。他毫不畏惧仰头举刀使出全身力气迎了上去---------
“哐----”
刀口碰刀口,火光四射,稍逊一筹的钟北星感觉双手在发麻,越压越下的锋利刀口就快要切碰到他的天灵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