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真认为你对皇上重要到可以让他废后?”季惜珊突然走向白亦,“曾经也有一个女人,跟你长得一模一样,可惜,最后还不是因为本宫的关系被打入冷宫,到最后竟只剩下一张脸皮而已,哈哈哈……”
白亦忍不住震颤了一下,季惜珊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东宫太子书房里的那个密室,那张跟她一模一样的脸孔,完美无瑕的绝世容颜,恰恰就是季惜珊放进去的。
“你好大的胆子。”白亦眼神凌厉,杀气顿显,放佛要将季惜珊千刀万剐。
“本宫既然能将她送回密室,自然也能悄无声息地将你送进那里,别忘了,本宫是左丞相的女儿。”
“哼,不是还有个右丞相吗?”
白亦再次翻白眼,包含了她的无限鄙视啊。可是这话刚一说完就感觉不对劲了,我明明对君凌国的官场制度一无所知,为何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呢?
“呵呵哈哈,这果然是本宫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你不知道,右丞相一家早在三年以前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吗?”
听到季惜珊的这句话,白亦竟忍不住痛彻心扉,惊恐万分,那种感觉太过陌生又太过熟悉,就像自己很是在乎的亲人离开人世一样,她怒视着季惜珊,“你杀了他们?”
那语气那神情太过骇人,仿佛要是季惜珊的答案为是,她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毁去她的性命,这是比杀了君无痕更深的仇恨。
季惜珊仿若没有发现白亦眼中的仇恨与杀意,只云淡风轻地说道,
“呵呵,本宫倒想回答是,当年白子轩竟然公然拒绝本宫,哼。”
她突然很是恼怒,虽然那是过去的事情,可那毕竟是白子轩给她的耻辱,即便,那个时候根本就没有人知道赐婚的对象是她,即便她已经不爱那个男人了,可那又怎样呢,她仍然有权利去恨。
“只可惜,他们不给本宫这样的机会,本宫还没来得及出手,他们就受到了上天的惩罚。你应该知道三年前的火光之灾吧?”
“那白子轩呢?”闻言,白亦竟很是急切地想要知道更多,她说的急迫,因为过分担忧的原因竟带了些颤音,可是刚问出口,就轻声喃喃:白子轩是谁?
季惜珊的脸色却明显泛白,不可置信地轻问道,“你真是白亦?”
曾以为眼前的这个只是另一个冒牌货,解决掉了就好,而且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就像以前一样,她有把握,皇上一定不会追究的。
可是她却白亦眼底的担忧给震撼到了,经验告诉她,那种眼神不是装的,只有血浓于水的亲情才会让一个人失去理智。
对于季惜珊的变脸之快,白亦早就不以为意了,“当然是了,这句话,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不想再重复。”哼,小样,我不是白亦是谁?难道是你季惜珊啊?
“呵呵,”季惜珊收拾了下震惊的情绪,堆起令白亦感觉十分碍眼的得意笑容,“是或不是都没有关系,重要的是,本宫决不会让你离开德珊宫。”
“呵呵,是吗?”一抹冷笑浮上嘴角,白亦瞥向季惜珊惊恐的眸子,“我今天本来就是来找你晦气的,怎么可能轻易地被你擒住,要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吓着季惜珊的当然不是贬义这几个模棱两可的话语,只因,白亦单手一挥,精致的红木餐桌瞬间碎成木屑,地上洒满了酒菜,一片狼藉,由此可见白亦是多么的生气。
“你……你……你怎么会……”
季惜珊被吓得说话都打结了,半天也支吾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明明我已经点了毒香的,只有喝了那杯酒才能够解毒,她明明没有喝酒,为何竟会毫发无损的站起来。
白亦扶额,“季惜珊,要怎么说你才好呢,真是笨死了,我都已经跟你说了那么多废话了,怎么还是直到我出手的时候才明白过来,其实我好得很呢?”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白亦的嘲讽表现的那么明显,季惜珊有一种宰了白亦的冲动,可是身边的人已经被悄悄调开了,这种情况下可是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了。
白亦缓缓走向季惜珊,眼底是难言的清冷之色。
“你要干嘛?本宫是一国之后,皇上一定会追究的。”季惜珊一步一步后退,生怕下一刻,白亦的手就会伸过来,将她杀害。
白亦很是同情地扫了季惜珊一眼,真是有够胆小的,真不知道你怎么做的一国之母。
她重重地推开季惜珊,就站在那个位置,凝聚内力,劈向几里之外的床铺,就连那些丝绸的帘子丝帐都难逃毁灭的厄运。
“我说过不要怀疑我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