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宵风站在窗外,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她趴在桌子上,用一只手玩着可乐瓶,左转三圈右转三圈,让他想起那天她用脚踢着鞋子,自娱自乐的很起劲。
她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吗?怎么一点忧虑感都看不出来,还是说,她根本就是什么也不在乎,名誉,贞洁,前途,想到此,眼中那丝鄙夷又加重了些。
钟喻夕觉得有人在看她,抬起头,窗外树影疏疏,夜色深沉。
她脑袋一歪,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继续玩儿瓶子。
这么晚不回去,那个人会担心吗?
去去去,他担不担心跟她有什么关系,最好是一回家,他不见了才好,以后也不要见到,永远不要见到。
“死猪头,死色鬼。”钟喻夕用手指戳着瓶子,把它当成轩辕夜来解恨。
“武道院的法度该改革一下了,犯人都可以过得这么逍遥。”
身后突然响起的阴冷声音让钟喻夕吓了一跳,瓶子从她的手中滑出,咣当一声落在地上,滚啊滚啊,遇到某个障碍物便停了下来。
顺着那障碍物往上看,男人裤线笔直,显得他一双腿修长结实,精工缝制的v领白t恤外随意套了件灰色的针织衫,这种闲适的打扮跟现在这个场真是格格不入。
钟喻夕吓得往后一仰,人随着椅子一起倒了下去,扑通一声摔得那叫一个结实。
她心下腹诽:他是鬼吗?一声不响的就到了她的背后,而且似乎还站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