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喧闹的掩映下,有些地方却布满了阴暗潮湿和沉沉的死气。
昏暗血腥的牢房被做成四周铁壁,因为这里平时是用来关押那些会武功但又犯了错误的犯人。
没有人愿意在这里多呆一秒,恶臭,寒冷,恐惧,死亡。
牢房的正中间,一条手腕粗的铁链悬在空中,而铁链上正吊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少女,她的四肢纤长柔软,袖子落下来,露出莲藕般白嫩的手臂,但此时这条手臂上却布满了触目惊心的鞭痕,而那条罪魁祸首的鞭子正放在一张桌子上,打人的人似乎累了,正翘着二郎腿儿抽着烟,欣赏着面前被折磨的美人。
“小美人,你就招了吧,免得受这些皮肉之苦。”
少女秀目紧闭,苍白的唇上没有一丝血色,听见男人的话也像是没听见。
“是谁让你偷懒的。”
一个人跨进来,美丽而带着狠戾的眸子瞪着那个男人。
他立刻吓得站起来,恭恭敬敬的说:“大小姐。”
白恋潆面无表情:“她说出宵风的下落了吗?”
“还没有。”
“没用的东西。”白恋潆从那人的手中将鞭子夺了过来,挥手一鞭抽下,这一鞭打得又快又狠,少女身上的衣服立刻裂开,露出皮肤上鲜红的鞭痕。
大汗打了一个寒噤,他打了这半天,也没有这一下来得凶狠,看来那句话说得真不假,最毒不过妇人心。
随着鞭子的落下,少女的嘴里发出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但她紧紧咬着下唇,不吭一声。
“钟喻夕,你果然是硬骨头。”白恋潆将鞭子掷到地上,走过去,一把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
“说,宵风在哪儿?”
钟喻夕眼睛红肿,浸透了冷汗的发丝紧紧的贴在额头上,此时对她的话仿佛充而不闻。
“好,你不说是吧。”白恋潆冷笑:“我看你能支撑到什么时候。”
她在一边闲闲的坐下,对着在一边发呆的男人命令:“继续给我打,别像没吃饭一样。”
“是是。”男人捡起鞭子,虽然心下有些不忍,但是他无法违背白恋潆的命令,于是手上攒足了劲,狠狠的挥起了手。
一声声清脆的鞭响在幽暗的牢房里回荡,钟喻夕终于没能顶住这番折磨,晕了过去。
“大小姐,她晕过去了。”男人心里松了一口气,回头请示。
“把她放下来。”
“是。”男人急忙将鞭子放到桌子上,走过去解开了捆绑钟喻夕的铁索,上拉的力道一松,她整个人一软,跌倒在地。
白恋潆走过去,俯下身子,贴着她的耳边说:“钟喻夕,你有种,我现在给你指条明路,就看你肯不肯上道了。”
钟喻夕长长的睫毛闪动了两下,似乎在听着。
“你不是很能打吗?你要是能打得过我,我就放了你。”
她狡黠的一笑,拽着她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怎么样,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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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实在太忙,饭都吃不上,所以更新时间不定,给大家带来的困扰八哥深表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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