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想嫁。。只是。。。
她没有说话,而是慢慢低下头。
他却翻身下床,自己抱了个枕头去别的屋子睡了。
半夜,他又折了回来,爬到她身边霸道的搂着她,她睡得正香,扬起爪子拍了他一下,他有些受伤的低喃:“没心没肺。”
钟喻夕坐在出租车里,报出地址,司机打量了她一下,点点头。
快一天跑下来,她累极,于是倚在后座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等她一觉醒来,突然觉得面前的建筑忒宏伟,忒拉风,再定睛一看,车子竟然已经停在了皇宫养心殿的门前,她不知道出租车怎么可以开进养心殿,但她又一瞬间明白了过来,什么火车停运,飞机停飞,酒店客满,一切都是那个坏人搞得鬼。
她气冲冲的提着箱子下了车,然后便看到他正坐在二楼的阳台上,身前一张雕花的小木桌,桌上茶香袅袅,此时正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拿着报纸,惬意的像只猫。。。老虎变得猫。
她灰头土脸的朝他喊:“轩辕宵风,有本事,下来单挑。”
他从报纸里抬起头斜睨了她一眼,说出的话让她气得吐血。
“哦,你不是离家出走了吗?”
丫的,你把全市的交通都封锁了,连出租车上都是你的眼线,现在连离家出走都整得这么高难度,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她拖着她的箱子气愤的进了大门,慕若凝边接过她的行李边偷偷的笑。
钟喻夕狠狠瞪她一眼,委屈的说:“若凝,我不是让你替我保密吗?”
慕若凝狗腿的嘻笑:“六殿下总归要比你可怕,我还是分得清利弊的。”
她扬起手要打她,她已经笑着跑开了。
回到房间匆匆洗了个澡,她决定去找那个坏人理论。
阳台上不见人影,她冲进他的书房,他果然在那里处理公事,好像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他有六个小时在睡觉,一个小时在吃饭,剩下的时间都在工作,在她表达了强烈的不满后,他终于肯省出一个小时来陪她,还算是施舍。
她刚要朝他吼,却在看到他有些累的揉了揉太阳穴后像哑了火的鞭炮,一下变得悄无声息。
既然硬的不行。。。那就把他哄得高兴了,再说些软话。
她拍了拍刚才还僵硬的面孔,朝他露出一个极其温柔的笑容。
走过去,主动撒娇的坐到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细软葱白的手指撩拨着他的胡茬,姿态煞是撩人。
宵风面上一动不动,身体却早就僵硬,她难得这么主动,让他顷刻就兴奋了起来。
“疯子。。”软磨细语,入耳酥麻,那只不老实的小手又从他的衬衫滑进他的胸膛,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儿,她扭扭捏捏又主动的样子让他体内的欲火猛的蹿了上来,双手一个翻转便将她按到眼前的书桌上。
纸笔瞬间掉落一地。
钟喻夕慌了,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完全没有按照她的预想来呢。
不等她开口,唇舌已经被他封住,他急匆匆的吻她,一只手滑到她的腰间。
钟喻夕瞪大眼睛,感觉到牛仔裤的腰带被他扯开,下面传来一阵凉意,裤子在什么时候已经滑到了脚踝。
她想推开他,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想到那句话,偷鸡不成蚀把米。
欲哭无泪啊。
他在书桌上要了她,直弄得她哼哼唧唧的求饶,才肯将自己的火热释放在她的体内。
事后,她趴在他的怀里,早就忘了勾引他的目的,脑袋里是片混沌的空白。
“为什么不想跟我结婚?”他终于问出口,声音带了些郁闷,他一直是高傲的,不肯服输问她原因,他们彼此相爱,为什么她却不肯答应。
钟喻夕迷糊的嗯了一声,或许是这种事后,人就变得没有防备,她贴着他的胸膛说:“我害怕。”
真的是害怕了,小手抓着他微微的抖着。
“怕什么?”他握着她的手缓解她的紧张。
“爸爸和妈妈那么好,可是为什么还会离婚,还有大将军和妈妈。。。安然告诉我,男人一但结婚就会变,我好害怕,害怕我们会离婚,害怕你会变,你要是不爱我了,不要我了,我也不想活了。”
她说着说着就嘤嘤的哭起来。
宵风终于明白她在怕什么了,小时候,她曾亲眼看到爸妈离婚,所以对于婚姻,她有一种由心底而萌发的恐惧。
他笑着搂住她,“那你相信我吗?”
她点点头。
“夕夕,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变,就算有一天,我们老得牙齿掉光,你已经不再漂亮,我也不再年轻,我们还会一起坐在夕阳下公园的椅子上,看着我们的下一代下一代继承了我们的血脉,继续有声有色的活着,所以,夕夕,不要害怕,我会用这一生来保护你,爱你,让你永远开心快活下去。
夕夕,嫁给我。”
她眼含热泪,他的话像一阵春风,吹走了她心底的阴霾,她用力搂住他的脖子,一边哭一边笑着点头。
她以为他会更温柔的说几句话,没想到他马上就换上一副很小人的面孔,喊了人进来,利索的吩咐:“马上去准备下个月的婚礼。”
钟喻夕上当的大叫:“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