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东西,这趟上京是来给人做平妻的。可是要跟大姑娘处在一个屋檐下,当着大太太的面,拆陈纯歌这丫头的墙,倒是把陈纯歌打压下去了,可大太太和大姑娘难道就不会觉着这样能对姐妹下手的人,将来进了国公府的门也会不安分于国公府这个平妻的位子!
说来说去,不过是给我做了嫁衣裳!
日暮时分,纯歌坐在回陈家的马车上,风雪已停,街面上的积雪已经被衙役驱使着牢里的犯人清扫了不少。
国公府这一段行程,纯歌觉得憋闷极了,这样猜度过去猜度过来的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琥珀捧着碧绿色的药膏,翡翠拿着纱布,给纯歌手背上的伤口上药包扎。
翡翠一边抹药,一边怒道:“姑娘,十二姑娘这一下,也扎的太狠了些,您当时就该叫出声来,看她怎么圆场面。”
纯歌望着手背上几可见骨的伤口发怔,没有答话。
琥珀骂道:“别瞎说。当时那样的境况,姑娘若是叫了,十二姑娘又不认,太夫人指不定就以为咱们姑娘爱搬弄是非,大太太也会嫌弃姑娘丢了陈家的脸面,不分轻重。”
翡翠愣住,眼泪却掉了出来,抽抽噎噎的道:“可她们,也太欺负人了!”
纯歌叹口气,收回手,戳着翡翠好笑道:“伤在我身上呢,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翡翠一把抹了泪,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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