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歌暗觉不好,就推了推李建安,不依不饶的娇娇喊了一声,“国公爷,您还没跟我说完呢。”
李建安神智混沌,就模模糊糊的嗯了一声,翻身把纯歌压到了身子底下,从她脸上一路吻下来。
衣襟散开,等看见纯歌身上满布红痕的肌肤时候,李建安终于微微清醒,就露出了懊恼的神情。
这小丫头,还没及笄,只怕承受不住。
心头直叹气,李建安将堆在旁边的被子猛的扯过来盖住了纯歌和自己的身子,平复了一会儿,才又接着先前的话说下去。
要是李建安想强行求欢,自己真没办法拒绝。
还好,他总是个体贴的人。
纯歌心里松了口气,却再也不敢乱动,乖乖的窝在李建安怀里面。
李建安就从在高车那场胜仗一直说到自吐谷浑班师回朝时候,路过江南,又奉圣旨野云寨叛乱的事情。
声音却慢慢低了下去,眉头也紧了起来。
纯歌察言观色,就知道李建安是想起了安姨娘。
安姨娘娘家是专供皇家内务府丝织供应的皇商,李建安从江南直接带回来的人,后面生了三娘。
自己这么拐弯抹角的哄着李建安说话,就是想要看看李建安对安姨娘的态度。
没想到,竟是这幅样子。
纯歌心里一动,就在李建安怀里蹭了蹭,笑道:“我听说安姨娘就是江南那头的人,人家都说江南山水养人呢,改日有空我也去瞧瞧安姨娘。”
李建安却低头皱眉道:“她不过是个妾,你要见她,叫她过来请安就是,哪有你亲自过去的道理。”
居然是这种态度,一副很不屑的样子。
纯歌觉得困惑,见李建安已经有些不悦了,就没有再往下说,只是点头应是。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再有疑惑,也不能惹得李建安不痛快。
看样子,今晚也只能先这样了。
纯歌想了想,就捂嘴眯了眯眼,在李建安怀里动了动。
李建安被纯歌蹭的浑身火热,哭笑不得,抬手轻轻在纯歌身上拍了一下,板着脸教训道:“躺着也不老实。”
纯歌却委屈嘟着唇,双手揽上了李建安的脖子,不依不饶的继续扭着身子。
像只猫一样。
往日时候,安姨娘也这样撒娇过一回,自己却觉得厌烦,觉得安姨娘是逾矩,毫不留情斥责了一顿。
一个妾,居然敢这样和自己勾缠。到底是商户人家教出来的,没有规矩。
可这丫头,总让自己心软。
李建安就无奈而宠溺的刮了刮纯歌的鼻头,叹息道:“要说话的也是你,现在就又困了。”
一边责备,一边却抬手盖上了床边小机子的灯罩,把纯歌抱在胸前,护的密不透风,又仔细掖了掖被角,才一起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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