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生母是通房奴婢出身,抬了姨娘,也一直被陈纯芳牢牢控制在手心里。
低声下气的做人,结果换了这种下场。
不知道是出于同为女子的伤感,还是的确怜悯,纯歌总觉得自己若是什么都不做,恐怕会永远心中不安。
可要怎么开口!
这种事情,只怕李建安再如何,也不会愿意轻易的松口。
拿不定主意,纯歌就在李建安怀中翻来覆去的折腾。
李建安本来眯着眼假寐,感觉到纯歌的不安分,先还闭着眼,后面就抬手在纯歌头上轻轻拍了拍,嘟哝道:“你安分些。”虽是教训,语气却如同春日阳光一样和缓,还带着无尽的宠溺味道。
纯歌胆子就大了些,看了看李建安的脸色,又试探着动了两下,还把头使劲往李建安怀里钻。
怎么这么爱撒娇!
李建安哭笑不得,有心教训两句,却又舍不得,反而把手越抱越紧,低头看着纯歌披着头发在自己怀里像是一条小虫子钻个不停。
缎子一样顺滑的青丝时不时扫过李建安胸前,让他心里也好像进了东西一样,又热又痒,眼神也渐渐变得浑浊。
等纯歌不禁意般的碰到李建安下身,他就身子一颤,倒吸了一口凉气,狠狠在她臀上拍了一下,板着脸道:“还不老实。”
纯歌却好像故意赌气般,又动了一下。
李建安话都说不稳了,还想着昨晚闹的太过,知道纯歌承受不住,强自忍着道:“乖乖的,再动真收拾你。”
说是收拾,其实已是呼吸浓浊无奈之际。
纯歌也不敢再闹,心里面却隐隐起了一丝得意。
不管是否爱着这个人,身为女子,对自己的丈夫有这样大的影响,总会有一丝虚荣的欣喜。
纯歌就哼哼了两声,没有再动弹了。
李建安松了一口气。
幸好听话了,否则再这么折腾下去,自己还真是忍不住了。
在心里苦笑了两声,李建安就慢慢等着呼吸平复下去,等觉得身子不那么火热了,李建安才去捏了捏纯歌的小鼻子,故意教训道:“真是孩子气!”
纯歌知道李建安没有真的动怒,就抬着头,目光盈盈的望过去,一副天真娇憨的神情,唇角还得意的翘了起来,像是一个胜利的孩子一样。
李建安看的心都软成了一团,简直不知道该拿怀里这个娇娃娃怎么办才好,就捧着纯歌的脸,狠狠的亲了下去。
等两个人都闹过了,纯歌才小心翼翼的跟李建安试探着提了柳姨娘的事情。
一听到柳姨娘,李建安先前的飞扬都不见了,不过也没动怒,只是揉了揉纯歌的头发,缓缓道:“她的事情,你就别问了。”
语气里,有几分沉重,神情中,也有一丝怜悯和不忍。
纯歌看在眼里,就知道李建安对这个伺候了他好几年的妾,终究还是有些怜惜的。
心中有了底,纯歌就有些得寸进尺的胆大起来。
“国公爷,您说让我别问别管,可您又把五娘丢在我的梅香院里,这么多天,不管也不问。终归是她生母呢,您可让我怎么跟她说才好。”
李建安还是沉默,只是轻轻的瞥了一眼纯歌,眼神若有所思的复杂。
纯歌就又皱着脸道:“柳姨娘说起来还是陈家的家生子,大伯母还那么躺着,我不想再和她生出误会了。”
然后就开始抱着李建安的脖子撒娇耍赖道:“国公爷,我可不管,您总要给我想个法子糊弄过去,否则我还怎么管家,总不能无缘无故就没了个人。”
从纯歌一说话,李建安就知道这是在变着法子帮柳姨娘求情。
本来心底还隐隐有些不悦,总觉得这是妇人之仁,不知道轻重,分不清楚什么才是大局。
可没想到纯歌竟是用了这样胡搅蛮缠的法子。
温香软玉在怀,耳边全是纯歌婉转如同黄莺初啼的嗓音,李建安只觉得心里都是甜的,再也生不出怒火,无奈苦笑道:“好了好了,头都给你晃晕了。”就顺势抱住了纯歌的身子,说了实话,“我派人把她挪到了安平的庄子上,吩咐人给她请了大夫,今后是福是祸,就看她自己了。”
我觉得我有点昏,要是错别字多了,大家别见怪哈,没校对的,怕大家等不及……还有五千字,我继续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