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这一课有关的问题。”黎扬的表情也不因蓝清若的冷脸而有所变化。
真是个麻烦学生，她素来低调做人，当初到底是哪里惹到这号人物了？怎么老想问她问题啊。
“你说。”蓝清若无奈的应允了。
“蓝老师，武则天对唐高宗有没有动过情？哪怕是一点点。”黎扬的表情很真切。
这是什么破学生啊，什么奇葩的思想啊，怎么问这种问题。蓝清若为难了，这让她怎么回答啊。
蓝清若不出声，可底下的学生们似乎都对这个问题很感兴 趣，一个个都瞪着眼等她回答。
她虽然是执委，但她也是人诶，她怎么可能知道啊。
“应该……”她想说有的。
可有人突然从窗口跳了进来，接上了她的后半句话。
“自然是没有！”
“高宗再爱她，她爱的也不过是权力。”夜晟溪站在窗边，黎扬站在座位上，相视，黎扬微笑，夜晟溪似笑非笑，看似和谐，却又让人似乎闻到了一股火药味。
“武则天是个人，高宗对她深情，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对他完全绝情吧？”黎扬反问。
“绝情和有情中间，还有几种状态，友情也是情。”夜晟溪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