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您的福还好。”漠然不太想理他,但又不得不理。
“那就好,今天来有二个目的,一呢是向你表示歉意,二来呢是想告诉你对你的审查从今天开始。”
“好啊,道歉就不必了,应该我向您道歉才对,我手下的兵不守纪律伤了肖参谋了。”
“误会,完全是一场误会。冷漠然同志你看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开始。”肖西楼拉过一张椅子在漠然的面前坐了下来,保持有一米的距离。他认为这个距离是最的威慑力的距离。
“可以,有什么要问的你们就问好了。”
“那你,请问冷漠然同志你参加八路军之前是干什么的。”
“没干什么,在山里陪着我师父。”
“请不要避重就轻,把问题讲清楚点对你只有好处。”
“那就直说你想知道什么。”漠然不知道他想让自己说什么,对于这种语气他实在难以接受,但是他还是得忍,这是昨天团长和政委来看他对他的要求。
“据我们调查,你参加八路军之前结识过一个女子,是她带你来的。你把她的情况说一下。”
提到雪然漠然的心就像是针刺,特别是从这个肖西楼的嘴里说出来,再好的话都会变味道。
“我只知道她是一个优秀的八路军战士,是她引导我走上革命的道路的。”
“她的底细你了解吗?”
“我不需要了解,一看就知道她是个好姑娘。”
“她很漂亮是吗?”
“这与你有关系吗?跟你们调查的事有关系吗?”漠然听到他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火就来了。
“当然有关系,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是”漠然眼晴向门帘望去。一个组员站在门边,手还放在腰间的枪柄上。另一个坐在肖西楼身后,用笔在记录着他们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