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刚走出棚子,隐约感到一股杀气同时也嗅到了一股血腥之气,虽然很淡,但以他多年刀头舔血的经验也意识到危险的降临。他立刻大声向棚子里的人警告,可是晚了,二枚手雷已经跟着他的喊声落入了棚中,强烈的爆炸气浪将正个棚子炸散架,碎烂的肢体和树枝随着火光和硝烟一起飞舞在天空。
特攻队员顿时死伤大半,南部秀夫也被气浪冲撞的飞出几米远,昏了过去。没死了队员也从棚里面跑出或者是爬出,爆炸也点燃也散落的枯枝,火光让漠然很清楚 看到特攻队员们的位置,真正的杀戮开始了。
他闪身而出,箭一般的射向特攻队员,龙鸣刀映着火光翻飞在刚刚奔逃而出的特工队员身上,漠然出手从来不下第二刀,只见他如幽灵般穿梭在还在惊魂中的鬼子中,或槊或劈,眨眼之间七八个鬼子已经倒在他的刀下,漠然提着滴血的龙鸣刀环顾下四周,这时候一枝罪恶的手枪正瞄向他。
正是南部秀夫从短暂的晕迷中清醒,看到这恐惧的杀人一幕,他缓缓举起了手枪瞄准漠然,可当他正想扣动板机之时,却突然感到一只巨大的毛茸茸的东西猛扑在他身上,咬在他握枪的手上,南部大惊失色,慌乱中扣响了板机,子弹擦着漠然的头皮飞过,将帽子击落在地,让漠然着实吃了一惊,他迅速闪到一棵树后,抬眼望去,却看到雪豹正和南部秀夫扭在一起。
原来雪豹在扑杀一个跑向它的鬼子后,看到了南部秀夫的动作,这里它只认漠然一个人,任何东西都是它的敌人,所以它闪电般的扑向了南部。
雪豹发出咆哮,咬着南部的手腕用力摆头,强有力的咬杀力生生将南部的手腕咬断,将他的右手撕扯下来。南部发出痛苦的嗥叫,但叫声只维持了二秒就被雪豹一口咬碎了他的喉管,他的四肢在雪地上扑腾了几下,便不动了。
漠然走上前来,看到南部已经死了,但雪豹仍然没有放口,他轻轻拍拍雪豹的头说道:
“好兄弟,你救了我一命,放口吧,他已经死了。”
雪豹才停止咆哮松开了紧咬在南部秀夫咽喉的嘴,立起身来,在漠然的身边蹭着他的腿,它似乎也为漠然躲过一劫而感到万分的高兴。
漠然挥刀斩下了南部秀夫的头颅,又开始遂个清理战场上的鬼子,将他们的头一一砍下,丢成一堆,不管是死的还是受重伤的,漠然没有放过一个,十九颗头颅,被漠然堆在一床破军毯上扎起,他要用它们来祭奠朱二贵的亡灵。
清理完尸体,漠然又将武器清理在一处雪坑中,雪豹也在一边帮忙,见漠然拿什么,它也用嘴咬着什么,跟漠然一起送到雪坑里,道是让漠然快了许多,而且只一次,雪豹就好像知道,不用漠然说,它自己将那些个枪枝都叼起送到雪坑中,漠然只留了些手雷,其他的都没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