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吼吓坏了刘钬,同时也吓坏了自己。难不成,窦芽菜真是他命理的克星?
“对了六哥,你上回话大价钱买的那根铜豆芽送出去了没有?”
“……没有。”
唉,这一夜,刘皝和刘钬都没有回宫,而是在城门外的一个酒肆里饮了一夜的酒,刘钬到了半夜就撑不住趴在酒桌上睡着了,而刘皝对月饮酒,越饮越清醒,心中将女色的事情郑重地想了三遍。直到天明才往宫里回。
“六爷、六爷……糟了糟了……”刚进来宫门,小路子便慌慌张张跑过来,还在好远呢,就喊了起来。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六爷,不知道怎么的,皇上和皇后娘娘听说您昨晚去了秦淮街,这不,一大早就往景阳宫赶了,是林公公飞鸽传书通知奴才,奴才才赶过来的,小林子说皇后娘娘在永宁宫说了,六王妃留不住您的心使得您在外面拈花惹草,要赶紧纳妃才行。”
刘钬一听,懵了,两个人一身的酒气味,昨晚虽然没有进那温柔乡,但也染了一身的脂粉气,要是被父皇和母后看出来了,那还得了。
“那个……六哥,你自己看着办啊,我先回景明宫了。”刘钬溜之大吉,赶着回去洗澡换衣裳了。
“六爷,咱们现在怎么办?”
“往这边走,赶在父皇和母后之前到。”刘皝说着,袍子一甩,往已经七八天都没回的景阳宫赶。
窦芽菜,这回要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