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可惜。”刘皝毫不避讳地讲出甚是可惜四个字,意思便是象奴根本没有足够的德行继承王位,去治理一个国家。
“呵呵,王妹本性并不坏,只是从小被父王和我惯坏了,她又没有什么同龄的朋友,身边都是侍女侍卫,所有的人都对她惟命是从,所以才至此。”
“哥哥,你怎么总当着别人的面贬低我呢?”象奴听了,不依地说道,“我已经知道错了,等你走了我一定好好照顾父王,治理国家,做一个有德行的王。”
“如此甚好。”象竡摸了摸象奴的头,对这个妹妹他还是很疼爱的。
“象竡,谢谢你。”窦芽菜由衷地说道,这个是让人觉得温暖和安心的男人。
“姑娘,你那壮阳药还卖吗?”象竡脑海中又浮现那日的情景,两个女扮男装的姑娘站在青楼的门口拉起布条吆喝着卖壮阳药的情景。
“这个……咳咳咳……王子,本王妃已是有孕在身的人了,怎么会去卖那种东西了……”窦芽菜只觉得后脑勺传来一阵令她刺骨的寒光,那是王大叔发出来的。
哪里还敢卖呀,上回为了卖药被雷劈了,这回再去的话,恐怕大叔要拿铁链子将她锁起来了。
“那我们告辞了……”
“王子请!”
“六王爷请。”
刘皝和窦芽菜两人执手将象竡象奴送到门口。
“哎呀……”象奴却一个不小心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