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请按抽到的号牌依次进来。”一个小厮从院落里出来,给每个人发了一个竹签,由于小厮看起来地位低下,正眼看他的人一个没有,这就给盛夏贝制造了一个机会,发到盛夏贝的时候,盛夏贝醒目的塞给那个小太监一两银子,小厮心中打了个突,想不到我小丫子穿成这样,也有人打赏,只略略施了个手脚,就把最后一个进去压轴的名额交到了盛夏贝的手中,这样一来,盛夏贝就不用和她们相撞了,乐得低调。
虽然太阳火辣,但是在轿子里面,也不会怎样。
近来因为自己感染风寒了,木启瑞天天出去打渔给她吃,虽然那么小的鱼还不够她塞牙缝的,但好歹也不再贫血了,这样以来,也不会动不动就晕菜了。
盛夏贝没有想到和预料中的有点不同,进去里边复试的人不过才十几个而已,却排了这么久,奶奶的,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饿死姑奶奶了,于是也不再忌讳,掏出衣袖里藏着的包子就啃,好死不死,就在这时侯,冗长的复试终于排到她了。
包子啊,肉包子啊,弃之可惜,管他呢,吃了再说,于是,这一位的第一次华丽出场成了非常不淑女的出场,谁见过吃着包子来选妃的。
舍盛夏贝其谁呀?
“噗!”一个病秧子正坐在一处隐蔽的小房间里悠哉悠哉的吃着点心喝着小茶,盛夏贝的出现让他险些被刺激出一口老血。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幽暗深邃的冰冷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一袭紫衣加身,浑身软绵绵的,慵懒的样子又是那般魅惑,和盛夏贝软趴趴的时候竟有一丝异曲同工之妙。
“叫什么名字?”一个穿着一身灰衣服,看起来很古板的老头,举着毛笔问道。
“夏贝,夏天的夏,贝壳的贝。”这是之前和木启瑞商量之后决定用的名字,不能姓盛了,那她名字里第二个字一样也是个姓,最不济贝也是个姓,所以干脆就用夏贝好了。
“夏天的贝壳?有趣。”古板老头呢喃道。
一个老妇人走到盛夏贝身边,不知从哪翻出一把木尺,开始丈量了起来,第一个量的就是她的臀围,盛夏贝很有骂娘的冲动,敢情这又是哪门子选妃啊,这是选母猪吧?屁股大好生养?
只见老妇人摇了摇头,盛夏贝心里气极,这么些年过得那叫什么日子,营养跟不上怎么可能会有大波翘屁股嘛?她又不是顾承欢!奶奶个腿的!
嘴里满罪的跑火车,噼里啪啦的把古代不科学的选美标准给咒了个遍,但是这个过程全是无声的,可是望月澜又不是真的跟传闻那样草包,读唇这么简单的伎俩他又哪里不会,于是他很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幸好没有喝茶啊,不然又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