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挺好的,你呢?最近还是那么多美女鬼找你搭讪吗?”盛夏贝坐在床上,备考枕头,两手搭在膝盖上和阿金闲聊了起来。
阿金眼神一暗,笑道,“呵呵,对啊!总是很多女鬼想要借搭讪我可以捞个女仆鬼的职位来做做。”
“对了,阿金,我让你帮我找找王爷的那一魄在哪里,你可找到了?”盛夏贝做这一切还不是缘由王那病残的身子。
“找了,阿金有拿王爷的肖像到处问,可是一无所得,总觉得有些鬼知道却不肯说还是不敢说似的!至于阎王殿下还有判官大人,你早知道的,这两个的嘴跟蚌壳一样,撬都撬不开!”阿金有点气馁的说道。
“好吧好吧!既然是这样,也没有办法了,你继续找找看,有头绪了咱们再联,就这样,你先去吧!”盛夏贝有点小烦,于是挥了挥手,阿金散去。
望月澜的那一魄一日找不到,就意味着种种危机:
一,她的终身幸福,谁人嫁人不求白头偕老,若是这块病秧子早早的走了,她不得守寡咩?以前没有尝过恋爱的滋味,只当是电视电影小说那些文化产物捏造出来的玩意儿而已,可,尝过一遍,原来是这么的甜,难怪人言爱情如罂粟,尝过之后戒之不易,平心而论,月月是宠着她的,极宠,这叫任何一个习惯被宠着的人,突然之间失宠了,不是跟突然之间剥夺了一个人所有的乐趣,差不多吗?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二,她可能会被杀头,老皇帝虽说看见了望月澜种种好转的迹象,但是让她嫁过来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天官的那句冲喜的批文,若果望月澜的影子不回来,那残魄不回来,兴许她就无缘由地被扣上了欺君的罪名,多少人等着看她的笑话!
三,这个危机可大可小,阎王干爹近来态度不明,以前也是极宠她的,她说要什么,阎王爹给什么,穿个越,一切都不明朗了,态度模模糊糊的,还把她锻炼成了农妇送给某女婿,而且,如果学不会,还会取消她保命的异能和她的万金油鬼仆,这都是非常伤的,唉!
古来皆笑女子常无病呻吟,盛夏贝想说呻你妹啊,人得有一点未雨绸缪的心思,命都不保了,说实话,钱赚来还有毛用啊?
看吧看吧,她穿个越,几姐妹几百亿的积蓄就这样付诸流水,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这就是证据!
她算是明白了,人性本贪,知足很难,人生的追求啊,是由环境决定的,生活的不好,温饱都成问题,只有拼死拼活想着怎么赚钱,怎么生下来活下去,可讲究不的那些精神乐趣;生活的稍微好些了,就要发展发展,便会想着用一些娱乐来打发打发无聊的日子;生活又更好些了,就会去想要追求各种权力名利地位,这就是以前常听说的,好好的商人做着还想要捞过界做官,一些人明明做着婊子,却想要争个牌坊,这种事例屡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