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狗不理扯扯顾沉欢的袖子,愣愣地说,“父皇好像生气了。”
顾沉欢正在给狗不理布菜,答道:“不必理,有些人的脾气总是发的这么莫名其妙,你越理会他越来劲。”
狗不理似懂非懂点点头,问,“那该怎么办?”
“晾着。”顾沉欢简洁地答。
“……麻麻你的意思是,不用管咯?”狗不理问。
“对。”顾沉欢点点头,“等他气消了自己就会恢复正常。”
进来的桑芷正好听见这句话,嘴角一抽,忍不住问:“主子,毕竟陛下是皇帝您是妃子,您总要迁就着点儿,不然等他耐性彻底被磨没了,当真就彻底冷落了您可怎么办?”
“我倒巴不得他能冷落我。”顾沉欢毫不在意地答。
说完这句话,她已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桑芷:“话说回来啊,他跟微生宁有什么过节吗?”
“您说清河王?!”桑芷眼神一亮,注意到顾沉欢在若有所思地看她,赶紧压制住兴奋,垂下头,答道:“清河王的母妃舒氏是先帝最宠爱的妃子,与先皇后有点儿……”
“这样啊。”顾沉欢差不多懂了,做皇后的,哪个不会介意皇帝宠爱其她妃嫔而胜过自己?哦不对,她除外,她不介意。
“还不止如此。”桑芷的声音压低了些,继续说道,“甚至有传言说,先帝曾经想把帝位传给清河王……”
“明白了。”顾沉欢点点头,做皇帝的,哪个不会介意一个差点取代了自己的兄弟?
也难怪微生玦如此避讳微生宁。
还有一点,“栖凤宫又为何叫栖凤宫呢?这岂不是犯了皇后的忌讳?”
“历代皇后居住的宫殿都是凤栖宫,但是先帝专宠舒太妃,为了昭显宠爱,特地命人修建了与凤栖宫同样庞大而奢华的栖凤宫赐给她。”桑芷答道。
“哟,听起来够深情啊。”顾沉欢摸下巴,毫不在意地问,“既然这样,干脆把舒太妃封为皇后得了,何苦这样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