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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至今日,若说王羡鱼没有失控过,那是假话。但若说雷同如今这个时刻生出的震撼……还真是头一遭。
卫衍,匪君子也!夜半入女郎闺房行偷香窃玉之事,传出去怕是王羡鱼自己也不会信。但偏偏这事正在发生,便是王羡鱼想不信也不行。
一盏烛光微弱,一盆炭火的温度引的榻上女郎生出细汗,卫衍似是有所察觉,动作未停却是轻笑一声,道:“阿鱼竟是如此渴我?”
这一句叫小娘子羞红一张脸,她这一身汗是被吓出来!哪里是他所言的不正经话?许是被这一句话刺激的不轻,王羡鱼终是想起说话,道:“尔君子也,怎可行小人之事?”虽说是呵斥之言,然嗓音却因着撩拨,没了硬气。
闻此言,卫衍对上小娘子双眸,带着笑意,回话:“君子?阿鱼知晓我手段,君子之称,不过为行方便之事罢了!”
这一句当真是说的毫无半分羞耻,王羡鱼一噎,一时竟是寻不到话来说。
二人说话间,小娘子衣裳已经叫人拉扯的不能裹身。肌肤被碰到处,皆是叫小娘子胆寒一阵。小娘子对情事懵懂无知,又被卫衍今夜此举扰的心乱,两方纠缠之下,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狠狠将人一推,也顾不得衣衫不整,就要向外逃去。
卫衍不防小娘子突然发难。倒是让她寻了机会下塌。眼见着小娘子就要逃至门外,卫衍缓缓开口:“外面有人守着,你这般模样,如何能见人?”
王羡鱼脚步一顿,想起方才二人的动静叫人听了去,一张脸又红又白,眼眶不禁蓄满泪水。狠狠瞪向卫衍。
小娘子何曾对卫衍生过这般神情?不过恼怒倒是有恼怒的风情。卫衍暗叹一声,起身向王羡鱼靠近。
王羡鱼见卫衍过来,又是向后退了一步。实是想不明白今夜怎么成了这幅光景。
卫衍却是没有因着王羡鱼后退而停下脚步,靠近小娘子后,王羡鱼却是突然开口:“你说这几日金陵便会传出我怀有身孕的消息,你与我相逢不过短短时日。若是传出这般话,旁人怎么看我?”
卫衍什么时候回来的。大家有目共睹。而王羡鱼夏日未尽便已经回金陵了。如今若是传出那样的话,不是告知世人她王羡鱼朝三暮四么?那样她以后还怎么做人?王家怎么做人?殿上兄长更是会因她蒙羞……卫衍这是要至她于死地么?
王羡鱼这一声质问叫卫衍生出好笑,他将小娘子拉进怀中,顺了顺小娘子散落的长发。这才开口:“阿鱼言语咄咄质问我不顾你名誉,但你另订婚盟又怎不叫我伤心?”
卫衍话音方落,王羡鱼便低下头去。这事确实是她做的不对。
“阿鱼如此试探之举,可是不信我对你真心?”
王羡鱼依旧未应话。卫衍却是明白过来小娘子的心思,轻声道:“若是我对阿鱼无心,又怎会提出婚盟之约?”
婚盟之约?王羡鱼心知肚明,婚盟之约是君子为避祸,不得已为之。刚好她也略有一些薄名,又是王家之女,于他最是适合不过。
卫衍好似看出来王羡鱼心中所想,他也不急着辩解,揽着小娘子至方才温酒的案几前,斟了两杯酒,饮尽其中一杯,才继续道:“阿鱼可知我为何初入金陵便直达将军府?”
王羡鱼颔首,君子入将军府是为结交王家。
见小娘子颔首,卫衍笑道:“阿鱼怕是以为我进将军府只为结交你兄长罢?”话音落下,小娘子便抬眼看他,眼光灼灼。卫衍倒是没有辜负小娘子期待,颔首道:“我本意是为见阿鱼一面。”
他要与王家结交不假,但那日借口入王家,其实最主要的目的便是为了去见王羡鱼,“久闻金陵才女之名,一是为正事,二是为私心。”王羡鱼与他小时曾有过婚盟之约,若说他入金陵没有想见王羡鱼的想法那是假的。
“我身侧不能一直无人!那时我便想着进将军府见小娘子一面。若合缘,便借将军府覆巢之危求娶之。若不合缘,便另觅女郎。”
初见时,小娘子便生出急智。当初卫衍暗自点头,对这小娘子生出好感,因此后面才未对王羡鱼退避不见。
“之后你我二人时有往来,阿鱼赤子之心如何不叫人动容?”小娘子对她毫无保留,一颗心全盘托付,便是如今想来,仍叫他生出感慨,他如何能不动心?
他生来诡诈,并非世人称颂的那般翩翩君子。之所以对小娘子毫无保留本性,一来不愿遮掩,二来却是存了私心,想看看小娘子对那样的他是不是也会生出倾慕。
结果自是不言而喻……小娘子虽是痴心不变,但因着他用力过猛,却是生出猜忌之心。
屋内温热,身旁是垂首不语的小娘子。小娘子衣衫不整,因垂着头,露出半截雪白的颈子,卫衍心神一荡,垂首便轻吻过去。王羡鱼僵着身子不敢动,以为卫衍又要故技重施。不想他只是流连在颈肩处,不再雷池半步。
小娘子身上馨香诱人,卫衍叹息着轻吻小娘子颈肩,许久后卫衍停下动作,凑近阿鱼耳边,呢喃着亲密之言:“阿鱼,我渴你了!”
王羡鱼面红耳赤,眼光四处游移,就是不作声。卫衍知晓小娘子皮薄,也不再多说,打横抱起小娘子复又向榻上行去。
静夜,只闻屋外风声阵阵,室内的王羡鱼却是觉得一颗心脏快要跳出来。她对卫衍本就有情,生气归生气,但方才郎君一番甜言蜜语。早就叫她一颗心思全飞到郎君身上。
莫说今夜卫衍并不想放过她,便是她自己也不想拒了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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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早,桑果从梦中醒来,忍着头晕穿衣洗漱。等收拾过后从外间推门而入,却被里面的场景惊的愣在当场。
屋内炭火早已没了温度,榻上娇娘被人搂在怀中安睡……地下衣裳凌乱,不用多想便知晓昨夜发生了什么。
桑果只觉得有一股热气从脚底直升头顶。整个人都有些头重脚轻!昨夜是她值夜。她却是一觉到天明,而娇娘,却是被登徒子……被……
桑果想尖叫。想怒斥,可是最后满腔气愤都成了哑火。因为她知道,若是她叫声起来,只怕整个府邸都会知晓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