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季流年才觉得有些奇怪:“你总问他做什么?”
当然是因为你跟他走的很近我心里嫉妒!!
盛世的语气带着不可察觉的酸意:“男女授受不请。”
季流年原本在喝水,听到这句话不由自主的喷了出来,然后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盛世。
有什么比盛世这个风流凉薄的人说出男女授受不清这种更让人觉得费解呢?
难道盛氏太子????不行了?所以要修身养性。
盛世被季流年的眼神看的发毛,也觉得自己说的话好像有点没有说服力,尴尬的轻咳一声:“看什么?”
季流年拿出纸巾擦了擦嘴角的水,有些无语的解释:“我跟他可以授受不亲。”
“什么意思?”盛世好似没听懂一般,内心有不好的预感。
“他是我男朋友。”季流年轻描淡写的六个字,好像在盛世身上开了六枪,每一枪都是正中心脏。
季流年趴着,侧着头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盛世,他低着头,有些长的头发,遮住了眼眸,让季流年看不清他的情绪。
盛世内心的愤怒让他想爆发,可是另外一边的理智又提醒他,流年现在好不容易对他的恐惧缓和下来,他不可以再吓到她。
这两种情绪拉扯着盛世的神经,让他第一次,觉得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