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夏的血浸透了衣服,也浸透了裤子,一身血红的装束,瞳孔里的颜色却浅了很多。
“少爷,再不回去你会有生命危险的。”卡维尼颤抖着写完字,却见轮椅上的人轻微摇摇头。
卡维尼又何尝不担心金樱洛,他担心的要死,但是他不忍目睹,不忍看,他的女儿已经死了,此情此景他想逃。
兽园里。
保镖们奋力的掰着棕熊的嘴巴,怎料虽然狗熊死了,颌骨却闭合的极为紧,三人合力也掰不开。
美人闭合着双眼,纤细的柳腰被狗熊咬在嘴里,头部和腿部露在外面。
腰间白沙绸缎的颜色变得越发醒目,血不断蔓延着,像一朵朵盛开在雪山上的红雪莲。
矗立在上方的男人,忍着每一秒的煎熬,每一秒涌出的血,每一秒来自心房里的刺痛,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毫无生气的女人。
棕熊的嘴巴终于被打开,保镖一把横抱起,维斯见此立即坐着升降梯来到兽园,拿出钥匙打开锁头。
冷夏的目光紧随着兽园下方,走向升降梯的保镖......怀间的女人。
那是死了的象征,自然垂耷的四肢,冷夏的脸色更加苍白。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哗啦...”哗啦..“的金属声越来越近。
”“少爷,金小姐带来了。”
冷夏神情恍惚的看着那个已经死去的女人,唯美的小脸惨白,面带恐惧,两行泪痕还清晰可见,腰间的血那么妖艳刺眼。
“.....吭.....”更痛的感觉出现在胸口。
卡维尼也呆愣在那里,像极了一尊雕塑,极度悲痛的盯着他一直视为女儿的女孩。
“葬.....”